隻是,我一時想不出這是誰的悲劇,是我的還是海珠的,亦或是我們倆的。

我們走在很窄的一條小徑上,腳下是有些腐臭的鬆針和樹葉,走在上麵有些堅固,雨後收回嘖嘖的聲音。

這時,船泊岸了,老秦陪我走出船艙。

下了船,我放眼望火線看去。

老秦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斑斕的罌粟花不但像旗號一樣飄蕩在撣邦高原的紅地盤上,並且它的根係還深植於那些山地民族的靈魂裡。他們從未走出大山,原始封閉,大天然賜與他們的獨一恩賜就是貧困和罌粟。他們在儘力同貧困鬥爭的同時收成罪過,罌粟是他們通往天國或者天國的獨一起子。

我又是哭笑不得。

“不準照顧任何犯禁的東西出境!”秋桐又說。

“哥,在乾嗎呢?”海珠說。

我一時瞠目,答覆不出。

我問老秦:“老秦,以你的觀點,為甚麼恰好是金三角而不是彆的地區變成罌粟王國?”

一看,是秋桐打來的。

機器船冒著黑煙,在江麵上霹雷隆地開著,兩岸都是富強的熱帶雨林和峻峭峽穀,遠處是一眼望不到邊的群山。

翻過兩道山梁,下了山坡,麵前是一條不寬的河道,江水不算湍急,但流速不慢,看不出水有多深。

“嗯……”

“那李老闆呢?”我說。

大師都愣住腳步。

一會兒,前哨打返來切口動靜,火線有人。

“你這也是廢話!”我說。

好事了!

我想起1853年佩裡準將帶領美國艦隊,第一次逼迫日本天皇簽訂的互市條約,隨後又有西方四國艦隊炮轟下關事件,至這天本國門敞開。這類情勢與中國鴉片戰役極其類似,但是成果差異:大清當局是以更加腐朽出錯,而日本則產生劃期間的明治維新活動。

老秦說,這處所叫江口寨。江口寨有百十戶人家,山民一向過著原始蠻橫的餬口,以種大煙為生。從私運販子手裡換回布匹、鹽巴、火油和其他物品。

老秦拿出一套戎服遞給我:“這是軍官服……你穿上吧,待會兒船就要泊岸了,就到我們的大本營了。”

我衝他們點點頭,冇有說話。

一會兒,傳來撲哧撲哧的走路聲,聽起來不像是人的。

老秦的答案令我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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