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我這就從其他處所給你找幾個禮服女郎帶到島上去,包管夠刺激,我再弄幾包上好的冰帶歸去,包管你今晚爽。”李順說:“今晚好好玩夠,夜總會的事,明天再商討,這個虧必然不能吃,那還了得,敢動大少,豈有此理!”
李順煞費苦心交友了這位都城大少,破鈔了大量財力和精力,目標就是要藉助他來擊垮白老三。而白老三此次夜總會和沐浴中間重新開業,被李順視為一個絕好的良機,以是他想方設法把大少溝引到了星海,開端實施本身蓄謀已久的打算。
我看著昏死的大少,下身都是血,地上也是血。
我和李順進了病房,大少正悠悠醒來,看到我和李順,身材固然有些衰弱,還是哭天喊地叫起來:“順子,我完了,我被白老三那***派人閹割了,我的命根子冇了。”
我終究明白李順要操縱大少來做甚麼文章,明顯他是要把這個紈絝後輩來當作本身重創白老三的捐軀品,大少在白老三的夜總會裡吃了虧,必然會抨擊白老三,這就即是他把大少綁架到了本身和白老三鬥爭的戰車上,和大少鬥,白老三明顯不是敵手,大少的背景彷彿要比白老三強很多倍。
大少驚駭地看著他們:“你們……你們是乾嗎的?”
領頭黑衣人接著走到大少跟前,陰陽怪氣地說:“我們白老闆說了,你想砸他開業的夜總會,他很驚駭,但是他現在有事走不開,以是,讓我們替他來給你長長記性,給你留點記念……留甚麼記念好呢?白老闆說比來他養的那隻藏獒胃口不大好,想吃人鞭了,我看就閹了你,你不是說你是皇城根兒來的嗎,那裡但是盛產寺人的處所,乾脆你就做個寺人吧。”
跟著這叫慘聲,我的心猛地一顫。
“啊——竟然會有如許的事,豈有此理,他們竟然敢對你脫手,吃了豹子膽了,你冇奉告他們你的身份嗎?”李順說。
我又想起了李順的叮嚀,又想到這個大少上麵的命根子確切也做了很多惡,搖點頭,不再作聲。
“乾嗎的?嘿嘿……”此中一個領頭的黑衣人嘲笑一聲,走到大少跟前:“你剛纔調了甚麼你不曉得?你剛纔臨走的時候很牛逼啊,說要砸了我們夜總會,我們老闆方纔聽到彙報了,他聽了很驚駭啊,特地讓我們追上來關照關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