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李順說。

“自從見到你,自從跟你來到金三角,這類思念更加激烈了,每個夜晚,每當我溜完冰,不管睜眼還是閉眼,我都彷彿能看到我們的女兒……她是那麼標緻那麼活潑敬愛,她就在我麵前閒逛著,甜甜地笑著,甜甜地叫著爸爸媽媽。”

“你說。”李順說。

“嗯……”雲朵用力點頭,眼淚卻又流出來。

我胡思亂想著,展轉反側,好久才睡著……

鑽進老秦早就安排好的來接我們的一輛麪包車,直奔郊區。

我點點頭,衝老秦淺笑了下。

在海灘上,一些援助商在熱忱的向觀眾們傾銷商品。另有人在中間打著沙岸排球,一番熱烈氣象……

“梅子,有你這話,我很滿足,我從不悔怨熟諳你,到現在都冇有悔怨過,我當初的確是冇有看錯你!”李順說。

第二天上午,我們一行從曼穀機場騰飛,直飛南半球,直飛澳大利亞悉尼。

“梅子――”李順拖長了聲音,兩眼瞪視著她:“傷疤好了忘了疼是不是?我給你說過的話忘了是不是?一天不捱罵就不舒暢是不是?”

“現在就想去?”李順說。

而此時,我卻偶然看風景。

李順和章梅又鬥起嘴來了。

“你說甚麼?”李順的聲音俄然變得有些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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