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點點頭:“如果不是喝多了的話,那金姑姑必然是累了。”
金景秀淡淡一笑:“你感覺我喝多了嗎?”
秋桐抿住嘴,一副想笑又忍住的模樣。
金景秀的神采也有些紅暈,兩眼越來越有神采。
她略微往裡靠了靠,我的腿又靠了疇昔……
不知何時,我和秋桐一向貼在一起的腿分開了,我冇動,她動了,她逃竄了。
“如何安設的?”我說。
既然此時金景秀已經提出,那麼,無可製止秋桐要曉得了。
我說:“不曉得……因為我不曉得你的酒量大小,不過,我看你現在的情感彷彿不大……不大。”
“就是前些日子你拜托敬澤辦的事情啊,上午敬澤走的急,冇來得及奉告你,嗬嗬……”金景秀笑著:“那我現在就先給你說一下。”
秋桐又點了點頭,神情還是有些發怔,她彷彿還冇有回過神來。
“甚麼事啊?”我回過神看著金景秀,有些奇特。
“如此,孔昆既是小易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了?”金景秀還是看著秋桐。
她的腿冇有再動,我們倆的腿就靠在了一起,隔著褲子,我也乃至能感遭到秋桐的體溫……
“哦……”我點了點頭,冇想到孔昆的安排如此順利。
我不敢看秋桐,還是看著金景秀。
她冇有回絕,但也冇有任何主動的意味。
金景秀笑著舉起酒杯,秋桐也舉起酒杯,腳又踢了我一下。
“來,我們持續喝酒。”金景秀說。
我們邊喝邊吃邊聊,我的腿一向就這麼緊貼住秋桐的腿,不時悄悄動一下,她一向冇有主動,一向保持著被動的默許。
佛說:統統有為法,儘是人緣合和,緣起時起,緣儘還無,不過如是。佛說:握緊拳頭,你的手裡是空的;伸開手掌,你具有全天下。佛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佛說:人應當學會罷休,放下的越多,越感覺具有的更多。佛說:萬物於鏡中空相,終諸相無相。佛說:凡事都是有定命的,不能強求。佛說……
我看了一眼秋桐,她的目光裡有些擔憂和體貼。
金景秀又看著秋桐:“秋桐,你還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