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王興敏捷的跳上車,從車上卸下來一袋化肥放到我肩上,我扛起來就往店裡走,感受一袋化肥也冇多沉,這錢掙得太輕易了吧,可究竟上扛了七八袋以後,我就悔怨了!這特麼哪是人乾的活,一袋化肥差未幾三十來斤,後鬥裡起碼另有二百多袋。
我明顯記得昨早晨喝酒的時候,瘦子跟我說明天一早就去崇州,莫非是我喝多呈現幻覺了?另有林昆又是如何回事?我感受本身的腦洞有點不敷用。
頭一次感覺瘦子本來能夠這麼萌。
當老曹拿著六張極新的大票遞給王興的時候,我們哥幾個“哦也!”擁抱在一起喝彩,冇有甚麼事情是比本身辛辛苦苦贏利來的更高興了。
乾到最後,我肩膀痠痛的幾近都快抬不起來了,身上的肌肉更是麻痹的不可,王興滿臉是汗直吐舌頭。
王興幾次數了兩遍鈔票,抽出來一張還給老曹說,老闆您多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