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鼻子,兩手拎起椅子照著上帝的後脊梁“咣”的就是一下,直接把他給掄倒,接著我冇頭冇腦的朝著上帝的身上、腦袋上就是一通狠砸,早就想這麼痛痛快快的暴揍狗日的一頓了,明天剛好遂了這個願。
我點點頭笑著說,給他吧,江龍不是傻子,不會拿本身的老婆孩子當籌馬的,我信賴他!
“我曉得的,都奉告你了,也請三哥遵循端方給我個痛快,今後不要難為我的老婆孩子!”江龍頹廢的要求我。
“確切挺不測的,虎毒不食子,禽獸都曉得要庇護本身的嫡親,你彷彿連禽獸都不如!”我歎了口氣,含笑說:能死在一個禽獸的手裡,實在我也不冤枉。
“我……”江龍遊移了。
我心底一陣駭怪,長舒一口氣小聲說:“高智商!絕對的高智商!”
這回朱厭很冇麵子,“嗯”了一聲,將腳微微提了起來。
江龍冷哼一聲冇有出氣。
上帝還冇來得及接話,驀地間就是一聲槍響,直中江龍的腦門上,江龍的眉心處呈現一個彈孔,接著“噗通”一聲,心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我很利索的搖點頭說,不會!但我能夠給你個痛快,你也能夠不答覆,我挺享用折磨人的感受,我記得之前蘇天浩奉告過我,你有一種病態的癖好,喜好把人的牙齒全都掰下來,做成工藝品,我有個朋友剛好也有差未幾的癖好,他喜好將人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折下來,做成框架,你有一根菸的時候考慮清楚。
上帝趴在地上,臉上呈現一抹的驚駭。
“奉告你的話,你會放我走嗎?”上帝嘴裡缺了兩顆門牙,說話的時候都有些跑風。
一把椅子砸爛後,我接著又從中間抓起一把椅子,持續照著上帝的身上狠掄,持續砸爛四五把椅子,我才喘著粗氣蹲在上帝的臉前,伸手揪住他的頭髮從地上提了起來,掄圓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瞬息間上帝就被我打的鼻青臉腫,兩顆大門牙不翼而飛,嘴唇邊上涎著一大片血沫子,衝我森然的一笑說,我就曉得你永久都不會把本身逼入死局,看來此次我又掉以輕心了!
“是啊,不過我替你包管,這必定是你最後一次粗心粗心!”我吐了口濁氣,撲滅一根菸,塞到上帝的嘴邊,拍了拍他的枯瘦的臉頰說,抽根菸沉著一下,隻需求想兩個題目,第一,奉告我你新爸爸是誰,第二,我媳婦身上的解藥到底在哪。
“甚麼意義?”江龍漲紅著臉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