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靴踩在水泥地上收回“噠噠噠”清脆的響聲,如同一把鐵錘砸在我胸口處,感受格外的壓抑,我和小七全都防備的站直身子,朝衚衕口的那道身影望了疇昔。
安佳蓓幽幽的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哀傷,輕聲說:“三哥,你到現在都以為我想害你麼?如果我想害你的話,不管是在崇州市還是剛到石市的那段時候,光是給你往水裡下毒,你都不曉得死幾次了,我真的冇有歹意。”
等她走遠後,小七撿起來地上的名片遞給我,獵奇的問,三哥你熟諳這個脫北者?
脫北者?朝鮮語?頓時候讓我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可一時候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些話,最後我乾脆搖點頭,朝著小七說,快給小八她們打電話吧,我們先見麵,然後再籌議接下來去哪。
從小衚衕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小八她們總算返來了,我看到小八的額頭上另有一大片淤青,趕快問她,如何搞的?
走了一個多鐘頭,回到了“花街”四周,小七抬高聲音朝我說,三哥我感覺我們彷彿被人跟蹤了……
我遊移了一下,終究還是冇敢賭,畢竟我和她的乾係還冇有好到能夠通盤托出的程度,並且我們現在惹到的費事,也不是小事兒,萬一韓沫回絕,或者是告發的話,我有幾個腦袋都不敷玩,以是隻是和她閒談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我點點頭,擠出個淺笑說,不管你有冇有歹意吧,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了,我很感激你前次在黎強麵前替我得救,你說你要報恩,我實在想不起來你我有甚麼乾係,假定你真的想報恩的話,頓時掉頭走吧,我現在腦筋很累,彆再讓我去思慮那些有的冇的事情了,能夠嗎?
我們一行人儘挑巷子走,快速朝著花街的方向趕去,路上我問了下小五和小六做掉馮建業時候的環境,說誠懇話當聽到小五承認把馮建業他們全都乾掉的時候,我心底特彆的發顫,苦笑著說,我他媽真是瘋了,現在徹完整底的變成了個儈子手!
我抓了抓側臉深思了幾秒鐘後點點頭說,那就先去花街吧。
“謝了!”我朝著安佳蓓抱拳,不過腦筋裡直接過濾掉這個設法。
“我是,你哪位?”韓沫不緊不慢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