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花街”,大廳裡的人已經亂作一團,滿地都是菸蒂,哥幾個全都在打電話,看到我俄然出去,王興氣憤的走過來推了我一肘子罵,你他媽死哪去了?一宿冇有動靜,我們他們都籌辦去圍攻鴻圖會所了,要不是金哥攔著讓再等等,老子都籌辦給家裡的兄弟打電話,集結統統人過來!操!
幾個女孩抿嘴望向我,臉上固然冇甚麼神采,但是眼神都變得溫和了很多。
“必定是鴻圖會所的合作敵手唄,阿誰叫蓬甚麼生輝的場子吧?”我不屑的撇撇嘴。
頭一回碰上這麼乾巴利落脆的女生,反而整的我有些躊躇起來,小七能夠也看出來我的彷徨,笑著望向我說:“三哥,你不要拿我們當作外人,用雇傭兵的話講,你的每句話對我們都是號令!”
瘦子和鄧華氣鼓鼓的往出走,安佳蓓和陳珂彆離給我端來一杯水,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一眼,誰也冇多說話,整的我接誰手裡的杯子都分歧適,我乾咳的說,感謝啊,我不渴!
“脫北者?甚麼東西?”我利誘的搖點頭。
我又從床上躺了一會兒,才爬起家返回“花街”,不管如何說小七她們四個的迴歸,對現在的我來講無異於最大的一味強心針,她們也將成為我最後的底牌,埋冇在暗處,隨時給想要弄死我的人一記痛擊。
又閒談了一會兒後,小七把她們的聯絡體例留給我,我們就分開行動了,臨走的時候小七慎重其事的提示我,千萬要和阿誰“脫北者”保持間隔,說誠懇話我挺懵逼的,我連對方是誰,長甚麼模樣都搞不清楚,如何和她保持間隔,不過想想我和那類狠人相差十萬八千裡,對方也許隻是路過,如果真想做掉我的話,我恐怕早就掛了,也冇太當作一回事。
“天門的戰神!”小七的眼中頓時呈現一抹崇拜,不止是她,就連中間的幾個女人臉上也瀰漫著傾慕之情。
我抓了抓腦皮說,幫我靠近一小我,他叫錢進!身份很特彆,在我們HB省的職位也很尊崇,千萬不要直接做掉他,臨時隻是靠近就好,男人冇幾個端莊東西,要麼貪財,要麼好色,要麼就是謀權,以錢進的職位,估計甚麼樣的女孩都是手到擒來,以是你們得動動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