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勝抹了把額頭上的血漬,抱住我小腿說,大哥你冇死啊,我真的太歡暢了,剛纔還覺得看到鬼了,大哥我好想你們啊。
王興猛加油門,很快超越了鐘德勝,不太諳練的把車橫停在他前麵,和瘦子一起從車裡走了出來,鐘德勝上氣不接下氣的望了眼王興他倆,又回過甚看向我,神采已經完整變成了豬肝色,猛不丁“噗通”一聲跪在我前麵,不斷的磕響頭,腦門子上撞的鮮血直流。
我掉轉腦袋,一腳就蹬在他的臉上罵,你他媽曉得這紋身是如何來的麼?就是因為你把那張紙條送給了你的新主子,說說唄,我到底那裡虧欠了你?你想要把我們置於死地?
我嘲笑著說,但是你剛纔的表示可一點都不像是歡暢啊,大鐘我給你機遇,跟我好好的解釋清楚,我們是兄弟,我不成能真怪你,你也彆藏著掖著了,該曉得我都曉得了,不然不會深夜來跟你私會。
我舔了舔嘴唇走到他跟前,麵無神采的說,有甚麼想跟大哥解釋的麼?
我嘲笑說,感謝你虛情冒充的擔憂!我有我的打算,如果你敢粉碎我的打算,我不會對你部下包涵!
鐘德勝仰開端板滯的望向我,眼淚當時就流了出來,掄圓了兩條胳膊狠抽本身的臉說,大哥我對不起,我不是人,是個牲口,這統統我都是被大老闆給逼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是啊,隻不過才坑了我們一百萬罷了,隻不過坑的我們差點被燒死罷了,木棍哥,你真棒!真的!”我諷刺的笑了,節製不住的哈哈大笑,一邊笑,眼淚一邊不受節製的往下掉,足足笑了能有四五分鐘,我才抽了抽鼻子說,好!老子再問你最後一個題目,楊偉鵬當時把我藏身的處所寫了一個小紙條塞到藍玉輪的門縫裡,是誰把動靜奉告的大老闆,是不是你?
我一點冇帶慣著他,直接張嘴就罵,你有你麻了個痹的苦處,草泥馬的林昆,你不過不就是想要那點小權勢麼?老子從你出來第一天時候就說過,我的就是你的,你犯得上對我用這類手腕不?
王興從街邊撿起來一塊磚頭狠狠的拍在鐘德勝的腦袋上罵,以是你就想著先動手為強,先把我們整死是麼?草泥馬的,你是小我還是頭牲口?養條狗都還是搖搖尾巴,你竟然直接想夥同外人弄死我們這幫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