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住鐵管照著他身上時候又掄了兩下,然後襬了擺手嘲笑,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小逼崽子,真覺得我大哥怕你們八號第宅?老籽實話跟你說吧,我大哥就是用心找藉口廢你的,臭籃子!
魚陽摸了摸口袋,神采頓時變了,然後又高低翻遍了本身的統統口袋,朝著我慌裡鎮靜的說:“垮台操了,三子我手機丟了,估計是剛纔調仗的時候太混亂,讓人擠掉了!咋辦?”
這個時候小區門口俄然傳來一個女聲尖叫:“剛纔脫手的有他們仨個!”竟然是剛纔從程誌遠車上坐著的阿誰小婊砸。
我看這傢夥也有點眼熟,俄然想起來前次看監控錄相,在“趙王賓館”擄走雷少強的四個傢夥都是他這打扮,並且這倆商務車也像當時那輛。
魚陽一個掃堂腿把程誌遠撂倒,我們一圈人圍住他“咣咣”又是一頓猛踩,眼瞅小區門口的幾個保安拎動手電筒走過來,我趕快擺擺手喊:“撤!”
我長吸一口氣說,既然我敢操特媽,就不怕他爸!天塌下來一起扛,已經討不著便宜了,先走再說吧。
魚陽的話,讓我的心頓時沉入了穀底,魚陽的手機上冇存幾個號,除了哥幾個的也就是劉祖峰和他兩個靠近小弟的,萬一如果被程誌遠撿著,我們幾個的身份透露無疑。
想到這兒我不由狠狠給了本身一巴掌,雷少強拿我們當兄弟,可我卻在到處防備他,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我拎起鐵管照著狗日的腦袋“撲撲”持續就是兩下,罵了句:“你給我裝你麻痹的綠林豪傑?長這個逼樣都快靠近人類的最下限了,誰給你自傲喊的?我大哥說了,明天讓你辦的事冇辦好,廢你一條腿!”
我一腳踩在他臉上用力搓了兩下吐了口唾沫說,瞅你這個姥姥不疼孃舅不愛的屌毛模樣必定就是程誌遠吧?
我和王興硬拉著魚陽掉頭走,這個時候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緩緩的開到我們中間,駕駛座的玻璃緩緩放下,一個剃著小平頭,臉上戴個大墨鏡,穿一身玄色西裝的青年將部手機朝我們遞了過來。
我們一幫人圍住藍毛一頓狂掄猛跺,很快那小子就滿臉是血的趴在了地上,那小子也是個狠手,被我們這麼揍,仍舊抱著腦袋不平氣的嘶吼,草泥馬!有本領報上名,奉告老子你們是誰的人。
我們仨甩開膀子就跑,前麵一大群人叫罵著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