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提起“龍叔”倆字,幾張牌桌上打牌的小青年瞬息間全都抬起了腦袋,吳偉更是“啪”的將手裡的麻將牌擺開,直不楞登躥了起來,跟狗似的指著我們就奔了過來:“伴計,你慫得是想跌活?(大抵是想捱打的意義)”
“嘩啦!”
我深思幾秒鐘後道:“行,那我喊小我過來搭把手,你們現在的身份太敏感,將來一段時候還得跟在我中間,不容有喪失,走吧,先開車回岔上鄉。”
我們敏捷開車奔向那家小超市,超市門口已經停著一輛金盃車,從車裡走下來三個青年,帶頭的小夥穿一身玄色的活動裝,大禿頂,腦袋和額頭的位置有一條很顯眼的刀疤,身邊跟著的兩個小夥春秋都不大,二十啷噹歲,但是看起來格外的利索,一人手裡拎著個半米來長的帆布兜。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本身兄弟不說這些,你和鬼子也冇少替我賣力不是。”
我點點腦袋嘲笑道:“行,既然找到根兒上了,那就好辦,等措置完龍叔的事情,我們頓時繞道去太原,乾掉這個甚麼地主。”
車子將近開回縣城的時候,我的手機高聳的響了,看了眼竟是方纔儲存上阿誰吳偉的電話號,我樂嗬嗬的晃了晃手機朝著哥倆道:“看看,我說啥了,這邊的小地痞冇見過啥大錢,給他五萬塊,歡暢的跟啥似的。”
“耗子嘬貓逼!”大偉從中間青年手裡接過五連發,朝著吳偉“嘣”的扣動扳機,那一槍冇打中他,但絕對把這貨給嚇壞了,他噗通一下蹲坐在地上,兩手抱著腦袋嚎叫:“撤,我頓時就撤訴!”
屋內一眾賭徒呼啦一下全都躥了起來,一個個直接從桌子底下拎出來片刀、鐵管之類的傢夥式,看來是早就等待多時,一個梳著小辮兒的青年,齜牙咧嘴的指向大偉低吼:“你他媽誰呀?”
“大偉!”鬼哥和大佐異口同聲的睜大眼睛。
吳偉口氣生硬的出聲:“嗯,想措置事兒的話,你給我拿三百萬,我頓時去撤訴,不然的話,我不但告老龍砍傷我和我的兄弟,還要告他聚眾打賭,我這兒有監控錄相。”
大偉揚嘴一笑,朝著我微微鞠躬,朝著身後兩個青年擺手道:“喊三爺!”
接著我們仨冇有多做逗留,直接出了小超市,上車今後,我朝著大佐低聲道:“彆焦急,事情得一樣一樣處理,你說對吧?”
“那行,我給你留下我電話,想好了你call我。”我把手機號念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