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額頭,有些煩躁的說:“老郭跟反貪局人走的時候冇有半點含混,獨一的念想就是讓我幫著他照顧好這個不成器的玩意兒,看他那副熊樣,我失實挺焦急的。”
郭小北擰著眉頭望向我問:“你們王者在阿富汗另有個堂口對麼?”
郭小北舔了舔嘴上的乾皮,有些顫抖的說:“我爸和我叔全都出來了,就算他們將統統事情扛下來,我也冇體例再在青市持續呆了,疇昔獲咎的人太多,現在郭家垮台,那幫人不定如何整我,以是我想臨時分開。”
“這像是他說出來的話。”郭小北抓了抓頭皮,落寞的乾笑:“實在我最悔怨的事情是當初你誠懇想跟我交朋友的時候,我拿你當街邊小地痞,當我再想跟你踏結結實來往時候,已經冇甚麼機遇了。”
郭小北盯著我的眼睛諦視幾秒鐘,身材向前微微一欠衝我鞠了一躬,然後咧嘴笑道:“感謝你,至心的。”
我很利索的承諾下來:“好,我想想體例。”
“小北,你恨我不?”我朝著他輕聲問道。
我伸了個懶腰,朝著郭小北擺擺手告彆:“我另有點彆的事,需求甚麼,你跟罪直接提,安排你走之前,儘能夠不要上街,正如你說的那樣,青市盼著你們郭家絕戶的籃子大有人在。”
我冇有出聲,側頭看了眼罪說:“聯絡一下跟我們乾係好的貨運站,問問有冇有近期往都城發貨的,用最快的速率安排他走,讓大偉和佛奴跟著一起,直至奉上機場再返來。”
“唉……”罪悄悄搖了搖腦袋。
見他這幅神采,我就曉得這傢夥的情意已經定了,抽了口氣說:“哪亂去哪,但那種戰亂的處所冇有任何法紀和束縛,很有能夠你明天方纔登岸,明天就被人把腦袋剁下來拍成藐視頻,以是我勸你考慮清楚。”
回到辦公室,我把魚陽喊到屋裡問他:“大日個人改名了,你曉得不?”
走到大樓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幾個保安正聚在一堆竊保私語,見到我下來,幾個保安趕快哈腰打號召:“趙總好……”
我皺了皺眉頭,揣著口袋徑直走了疇昔,衝著一個背料的工人笑嗬嗬的問道:“大哥,這處所轉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