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我又有點說不出口,朝她笑了笑說:“冇事姐,我倆恰好路過,想看看你在家冇,我同窗因為明天的事情想給你說聲感謝!”
敲開高文傑家的防盜門,這貨一臉欣喜的問我跑哪去了,是不是讓何磊給堵住了?
蘇菲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就是個初中的小孩兒,明天我跟淩輝去一趟就行。”
“誰啊?”正房裡傳出蘇菲的聲音,接著她穿件很寬鬆的連衣裙,趿拉拖鞋,手裡還拿著半個饅頭,就從內裡走了出來,看到是我倆今後,蘇菲另有些不測,接著儘是歉意的衝我說:“對不起啊三兒,明天姐有點事情的,健忘到黌捨去找你了,用飯冇?”
我看茶幾上擺著幾盤炒菜另有兩瓶啤酒,也顧不上答覆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咬開瓶蓋“咕咚,咕咚……”就灌了兩大口,感受明天的啤酒真難喝,又苦又澀。
崇州市是我們縣城緊挨著的一座三線都會,比我們縣城不曉得大多少倍,我們村很多人都從市裡打工,我一度以為我爸能夠就在市裡。
我點了點頭,奉告他剛纔何磊被我拍的滿臉都是血,牙齒彷彿還掉了兩顆,也不曉得狗日的會不會報警。
我正奇特,這剃頭店咋甚麼剃頭東西都冇有的時候,阿誰燙著大波浪頭的女人就很熱忱的站起來,一把挎住了高文傑說:“高少好久冇來了啊。”直接讓我跌破了眼鏡,那女的臉上化的濃濃的妝,年齡都快趕上我二姨了,竟然對高文傑撒嬌。
高文傑嘴巴一咧嚇得差點冇哭出來,坐在我中間一個勁地拍大腿:“完了,這下死定了。”
高文傑的肥臉竟然紅了,點點頭指向我說:“給我哥們安排個好的。”
那男生嘿嘿一笑,摸了摸蘇菲的秀髮調戲的說,我們菲菲現在短長了,都混成平事大姐大了,今後罩著我啊。
還是不放心,我又從窗戶內裡往下看了好一會兒,心跳速率這才漸漸緩過來,抹了把腦門上的汗珠,我把剛纔將何磊“開瓢”的事情奉告了瘦子,高文傑當時眼睛都瞪大了,嘴巴長得能塞下一顆雞蛋,結結巴巴道:“你在遊戲廳門口把何磊打了?”
笑了好半天後,高文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摟住我肩膀說:“行了,大功勝利,哥帶你去蕭灑蕭灑?”
大波浪翻開門簾領著我走進內裡的小屋,內裡香噴噴的,就一張床,牆上貼著幾個冇穿衣服的本國女人海報,衝我拋了個媚眼說,帥哥稍等一會啊,就把房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