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亢奮的朝著他嘶吼:“結巴怪,我特娘還覺得你埋骨他鄉了呢,快幫我捶哭內個裝逼犯……”
“去尼瑪的!”我氣憤的舉起右拳狠狠砸向他鼻子,他腦袋往前一抬,不但輕鬆躲過我的打擊,還趁機將頭枕在我揮出去的胳膊上,我的右臂頓時被他給鉗製住了,左手腕又被他給死死的掐著,隻能被動的捱揍。
我禁不住臭罵:“一群完犢子貨,讓人從老窩把你們給端了,還混個雞毛,今後全特麼滾夜總會當辦事生去。”
我嘴上固然罵罵咧咧,但看他們幾個全都安然無恙,實在也冇那麼嚴峻了,心說對方威脅他們,估摸著應當就是想逼我就範,隻要我老誠懇實的,他們必定不會有事兒。
我不平氣的低吼:“裝甚麼武林妙手,有種再跟我打一回,看看老子能不能把你屎捶出來!”
這狗日的力量出奇大,彷彿練過擒拿之類的工夫,我被他膠葛的底子發揮不開拳腳,彆提多窩火了,又被丫狠捶了幾下肋骨後,我直接岔氣了,更加冇有還手之力。
“等一分鐘。”禿瓢頭眸子子微微眯縫兩下。
打,我必定是打不過他,隻能仰仗外力黑他一把。
我輕聲笑道:“哥們,有甚麼事情呐?”
想通了這點後,我很乾脆的將頂在禿瓢頭褲襠上的手槍收了返來,聳了聳肩膀朝著他淺笑:“行吧,我認慫了,把我幾個兄弟放了吧,有啥事兒咱倆單嘮。”
阿誰剃著禿瓢頭,兩隻耳朵上方各紋了一朵血紅色玫瑰的年青人,不耐煩的再次問我:“你到底是不是趙成虎?”
我後背依托在車門上,左手已經摸到了藏在腰後的手槍把,一刹時底氣也足了很多,橫著眉頭嘲笑:“你本身說說你問的話多餘不?既然你攔住我了,就申明必定曉得我是誰,有啥話你直接嘮唄,彆雞八整這套心機施壓,我這小我比較耐操!”
說實話,自打參軍隊出來今後,我還冇吃過這麼大的虧,加上又去金三角和島國兩次曆練,我自問固然不算甚麼妙手,但跟人單挑還真冇這麼窩囊過,隻捱打還不上任何手更不是我的脾氣。
持續捶了我肋骨幾拳後,他鬆開我,很利索的站起來,我趴地上“呼哧呼哧”大喘幾口氣後也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衝著他戰役盎然的低吼:“再來!”
現在罪、佛奴和魚陽固然被他們給擒住了,可誘哥、胡金、蔡亮和劉雲飛以及猛子、金剛幾個戰犯並冇有在場,申明他們必定冇事,說不準這會兒正在聲援我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