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誌遠現在在哪?”我拍了拍後腦勺問道。
大腦袋坐在原地冇轉動,摸了摸臉頰道:“我臉上如果有傷,你說二奎會不會更加思疑?”
“你將我?”白狼棱著眼睛直接從後腰摸出卡簧。
“草泥馬,你是來挖苦我們的麼?”白狼又是一腳踹在大腦袋的臉上。
大腦袋也不否定,直接點頭答覆:“那必定了,我的錢都給我年老邁嫂了,我身上能有多少,歸正我對邵鵬的行跡冇甚麼興趣,如果你們不樂意出這個錢,我就找二奎要。”
大腦袋是二奎的左膀右臂,明天在公墓泊車場的時候冇見到他,我就感覺有點奇特,現在他一語不發,我更是思疑狗日的就是用心玩我們,氣的白狼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就按到了桌上怒喝:“小籃子,你無話可說了是吧?”
“你內心也稀有吧?”我抿了抿嘴角,長歎一口氣。
我沉默半晌後,拍了拍腦門道:“嗯,那就先弄清楚再說吧。”
大腦袋搖點頭道:“我不肯定,但是他聽的語氣能夠不太好,五萬塊錢頂多幫他找個暗盤大夫,我估摸著他今後必定還得借我錢,以是問問你們,需不需求持續。”
“臨時不消。”我考慮了一會兒後答覆,有些調侃的說:“因為馬小可,欒建差點要跟你翻臉,這類時候你竟然還替他著想啊?”
說罷話,大腦袋揣著口袋就走出了房間。
“我們是兄弟,我見不得兄弟掉一滴眼淚,如果馬小可真的有題目,我不把她帶歸去了,直接在邢城處理掉,我甘願欒建一輩子怪我,也不想他變得失魂落魄……”
“我估計他應當不曉得。”大偉的舌頭略微有點大。
白狼盯著我看了半天,好半晌後點點腦袋:“行,我現在去探聽。”
“你可真是個雞八,能屈能伸!”白狼謾罵一聲,用力將大腦袋推到地上。
我擺擺手,表示白狼稍安勿躁,眯眼看向大腦袋問:“邵鵬歸去冇有?”
大腦袋麵色無懼的盯著白狼,嘴唇爬動:“你現在最好弄死我,我也免得再過這類不人不鬼的餬口,我跟你說,我不是冇想過他殺,隻是實在冇勇氣。”
“他受傷冇有?”我眨動眼睛持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