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個雞八,能屈能伸!”白狼謾罵一聲,用力將大腦袋推到地上。
“哥……我隨時能夠歸隊。”電話那頭大偉的聲音顯得有些磕巴,還是此次受傷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我有兩件事情想跟你說,你身邊冇有其彆人吧?”
我態度果斷的說道:“聽我的吧,我有本身的設法。”
我點點頭道:“嗯,你們剩下的人跟蹤就好,如果有題目,第一時候呈現。”
“也就是說邵鵬現在也信不過二奎?”我抿了抿嘴巴,感受找到了衝破口。
大腦袋坐在原地冇轉動,摸了摸臉頰道:“我臉上如果有傷,你說二奎會不會更加思疑?”
大腦袋點點頭道:“歸去了,但冇和二奎見麵,反而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借給他五萬塊錢,本來說明天中午給我打電話,奉告我地點讓我送疇昔,誰曉得他剛纔又臨時竄改主張,讓我把錢丟到警局門口的一個渣滓箱裡,以是你們給我打電話,我纔會頓時呈現,想問問你們下一步如何辦。”
大腦袋撇撇嘴道:“是究竟,現在二奎隻是思疑我罷了,如果我鼻青臉腫的歸去,你說他如何想?”
白狼舔了舔嘴皮挖苦:“你現在真快變成一條狗了。”
“你的首要意義是讓我們幫你出這個錢唄?”我皮笑肉不笑的咧嘴。
七八分鐘後,我和白狼一語不發的屋裡抽菸,白狼忍不住看向我問:“大哥,你說誰會是鬼?”
“草泥馬,你是來挖苦我們的麼?”白狼又是一腳踹在大腦袋的臉上。
大腦袋坐在地上吭哧帶喘的呼吸幾口後,清算了下本身的頭髮,麵露諷刺的嘲笑道:“我感覺有人把我是鬼的動靜奉告二奎了,二奎隻是還不肯定罷了,你們挖空心機把我逼成二奎家的內鬼,卻不曉得二奎也在你們當中安插了眼線,嗬嗬……真是人算不如天年!”
白狼抬高聲音道:“回石市了,程誌遠說想打通你和他熟諳時候阿誰監房的管束,徹完整底的查一下關於他的統統事情,為甚麼出來的,在哪被抓的,受害者是誰,又是甚麼時候出來的。”
“你內心也稀有吧?”我抿了抿嘴角,長歎一口氣。
大腦袋挺無所謂的輕笑:“誰把我變成如許的?是你們!本身我隻想當個馬仔嬉皮笑容的混日子,你們逼著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拿我哥嫂當威脅,我他媽就無緣無端的背上了血債,我現在活著的目標就是撈錢,趁便看你們狗咬狗,二奎死了,我會到他墳前叩首賠罪,你們如果死了,我必定買幾掛鞭炮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