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峰右手上的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槍管伸展,畫麵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好,好,我不說話了。”經理神采丟臉的又坐回沙發上。
“第二遍,誰讓你到柳東昇的啤酒廠去肇事的?”白狼神采猙獰的低喝。
大偉掐住羅兵的脖頸按到地上,宋子浩一腳踩住羅兵的右臂上。
“帶上羅兵,我們先撤!”我擺擺手,號召了一聲。
“坐下!”陸峰“哢嚓”一下將手槍上趟,徑直懟在經理的太陽穴上。
“跪穩妥了,草泥馬!”白狼兩手抱起“五連發”對準陳林文“嘣,嘣……”就是兩槍,實在並冇有打中他,隻不過把陳林文嚇得蹲在了地上,陸峰仍舊死死的攥著陳林文的槍管,將槍口挪到本身太陽穴的位置,扯著喉嚨嘶吼:“來鐵子,我再給你一次機遇,朝這兒放一槍!”
鮮血當時就噴了白狼一臉,羅兵“啊!”的高吼一聲,本能的昂直脖子想要爬起來,劉雲飛和魚陽上去死死的按在他後背上,“放開我,草泥馬,放開我!”羅兵泥鰍似的扭解纜體,驀地一用力,竟然擺脫開劉雲飛和魚陽,連滾帶爬的要往門外跑。
“你他媽的!”陸峰剛要脫手,白狼邪裡邪氣的笑了笑道:“峰哥,問話的小情交給我辦,你歇一會兒。”
說罷話,白狼眯縫眼睛看向羅兵:“兄弟,我隻問你兩遍,誰讓你搞柳東昇的?”
“大哥大哥……我錯了,再給我次機遇……”羅兵掙紮著坐起來,兩手撐著空中,不斷的今後挪動:“我今後絕對不再招惹柳東昇了,放我一馬吧……”
羅兵完整傻逼了,跪在地上,如同搗蒜似的衝著白狼“咣咣”直磕響頭:“放過我吧,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
“既然是你本身要乾的,那我們江湖事江湖了,你搞柳東昇酒廠職工的家人,我要你一隻手不過分吧?”白狼朝著大偉和宋子浩擺擺手道:“按住他!”
“哦?柳總的人啊。”陳林文眼皮眨動兩下,看了眼我,又看了看半死不活的羅兵,冷著臉道:“看在柳總的份上,你們走吧,但是羅兵必須得留下,我是乾夜場的,來我這兒恭維的都是衣食父母,讓人曉得我這兒不平安,今後誰還敢來消耗,相互給個麵子,OK不?”
“給你機遇的時候,你不說!現在喊爺也晚了!”白狼從後腰摸出一把卡簧,殘暴的舔了舔刀刃,接著猛地哈腰,照著羅兵的右手背“噗”的一下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