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會兒,肥波舉起酒瓶跟我和老六乾杯,這個時候俄然“嘭”的一聲乍響,一個酒瓶子很高聳的砸在我們麵前的玻璃茶幾上,頓時候玻璃茬子四濺,一片玻璃碎片從我臉上劃了一條口兒。
老六斜楞眼睛看了看我和肥波,甚麼話也冇說,摟著兩個男伴朝一間屋子走去。
我和肥波、老六“騰”一下全都站了起來……
肥波拍了拍肉囔囔的大腿道:“那有甚麼可希奇的,他看男人就和我們看女人一樣,不新奇了,必定就換掉了唄,你彆本身恐嚇本身,老六跟佛爺的年初比我還長,佛爺甚麼脾氣他再清楚不過,行了,哥再抓緊時候幫你物色幾個美女去,我們這類人半夜窮五更富,舒暢一秒是一秒。”
畢竟小佛爺交代過,不準我們肇事,我也不太情願招惹那種愣頭青,站起來朝著肥波和老六道:“波哥、六哥,我們歸去吧!我感覺有點困了。”
“波哥,你冇發明老六換男朋友了麼?之前我們在樓梯上碰到他的時候不是這兩小我,並且他的麵色彷彿也不對勁,總感覺怪怪的。”我冇有點著煙,利誘的盯著老六的背景說道。
因為來的比較早,舞廳裡還冇幾小我,我們大大咧咧的坐在最靠近舞池的那排沙發上,辦事生趕快往上端果盤,放啤酒,我有些興趣索然的吧唧嘴:“波哥,這就是你說的大世麵?”
在花圃的涼亭裡,我和肥波、老六圍坐一起,石桌上擺滿了外型精彩的菜肴,肥波像個老大哥似的彆離替我和老六倒上一杯酒,率先舉起來道:“我們哥仨之前鬨過一點小衝突,這裡我春秋最大,先表個態,在船上的事情是我不對,老六,我給你報歉了。”
肥波樂嗬嗬的衝老六招招手,老六看起來表情挺不錯的,一左一右挎著那兩個眉清目秀的“男朋友”走到我們麵前,從肩膀上扛著的小包裡拿出幾包寫著外文的捲菸丟給我們。
吃飽喝足今後,我們仨換上一次性寢衣,大搖大擺的來到“紙醉金迷”的五樓上,換衣服的時候,我特地重視了下老六的後背,靠近他左肩的處所確切紋了一隻鬼氣森森的大蜘蛛,就跟下午差人讓我看的那照片一模一樣,心底悄悄嘀咕,那人八成真是老六。
我們仨邊聊邊喝酒,對於這些所謂的高階表示,我是至心不感興趣,要不是他倆看的津津有味,我真想歸去睡覺,整早晨的演出獨一讓我提早精力的就是幾個傳說中的人妖身披草裙從舞池上閒逛本身的大胯骨,直到謝幕我還不住的揣摩,那幾個長得比女人還要標緻的傢夥褲襠裡到底有冇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