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唄,那小子體力是賊好啊,一天起碼來一次,回回都是明白日,那娘們真特碼浪,不過話又說返來了,騷老闆娘長得是真帶勁兒,那臉盤、那屁股,看著就讓人咽口水。”
這個時候唐貴的電話打了過來,衝著我說:“三哥,前麵十字路口右拐,彷彿是個工棚區,陳二娃把車開出來了,他開輛玄色的北京當代,車商標是8651D,那塊冇有攝像頭,我監控不到了。”
大抵疇昔二十多分鐘的模樣,小賣部的房門翻開了,張思澳提了提褲子,牛逼哄哄的徑直上了越野車揚長而去,約莫半分鐘後,屋裡又走出來一道身影,懷裡抱著六七條“中華煙”,鬼鬼祟祟的往中間停著的“當代”車方向走去,恰是陳二娃這個缺貨。
正瞎測度的時候,一輛玄色的越野車停到了小賣部的門口,從車裡蹦下來個年青小夥,小夥的皮膚烏黑,滿臉都是橫肉,腦袋上還剃著個很短的鍋蓋頭,離遠一瞅,有點像非洲版的“郭德綱”,獨一分歧的就是,他比郭德綱看著可凶惡很多。
不等他屁股坐穩,我三步並作兩步的猛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也快速坐了上去,“你乾甚麼?”陳二娃嚇了一大跳,前提反射的把手伸向胸口,我直接拿脫手槍頂在他的腰上,淺笑著側了側腦袋,表示他開車。
“你是……你是……”陳二娃的神采驟變,聲音也變得惶恐起來。
小賣部內裡看起來冇甚麼非常,大抵也就七八平米擺佈,幾個陳腐的貨架上擺滿了琳琅滿目標商品,一個風味猶存的老闆娘笑吟吟的號召買賣,我買了瓶冰鎮啤酒,餘光不住打量著屋內,見到靠近右手邊的處所彷彿有個暗門,就下認識的往過走,老闆娘輕喝了我一聲:“彆瞎闖,那是老孃睡覺的處所!”
等胡金分開,我伸了個懶腰從車裡走出來,衝著唐貴跟我說的方向走去,起首映入視線的就是一大片彩鋼板搭建的榜樣房,也就是所謂“工棚區”。
我點點頭皮笑肉不笑的說:“必須信賴,隻要你能解釋清這些中華煙是如何回事就好……”
工棚區說白了就是工人們居住的活動房,特彆是好幾個工地趕到一起的時候,就會熱烈非常,一些行腳販子會在四周開飯店、開小賣部,乃至一些處置皮肉買賣的女人們也會紛繁落戶,等工程完成後,活動房裁撤,那些做買賣的人也會跟著工地遷徙到下個處所。
“好了,你歇著吧!”我掛掉電話,衝胡金道:“把車子靠邊停下,你打輛出租車歸去吧,我辦完事就回都城,趁便奉告其他兄弟一聲,陳二娃被我安排到都城去了,今後山鷹堂歸蔡鷹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