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入門試我們也通過了,您能不能教我點真本領,我真膩歪每天稍息、立正的苦逼日子了!”我猛地坐直身子,衝著薑衡呼嘯,嗓門一大,我受傷的胸脯又是一陣狠惡疼痛,不由讓我加深對唐恩的恨意。
我擺擺手打斷道:“記著我這句話,狗友就像人的影子,在人光芒光輝的時候如影隨形,當人墮入暗中的時候不見蹤跡,今後再跟人來往,即便做不到像左膀右臂一樣不離不棄,也不要再當影子,這如果在社會上混,你們得被人打死。”
“他們如何了?”我趕快攥住薑衡的手臂問道。
“還能如何了,不過是受了點小傷唄,真是一幫貴公子,身子骨太嬌柔了。”薑衡嘴上固然罵著街,本色上神采和緩很多,歎了口氣說:“先說阿誰被你踢骨折小腿的唐恩吧,他是十三班的精英,也是新虎帳儘力培養的工具,我到現在都不曉得應當如何跟人家班長交代。”
以羅權的背景,我敢打賭,他從小到大絕對冇有吃過這類苦,就算是那些馬拉鬆運動員也夠嗆能夠做到羅權如許。
“虎哥,我們真曉得錯了。”二人還要辯白。
“個人三等功?也不錯……”我撫摩著下巴頦對勁的點點頭。
“那你就當你是我們唄。”宋鵬乾笑著舔了舔嘴皮,被薑衡從腦門上甩了個“爆栗”後,立馬誠懇閉嘴。
“媽蛋的,這場練習真特碼不公允!黑哨,絕對的黑哨。”我當時肺都要氣炸了,碰上唐恩那種變態級的敵手,我就已經要罵娘了,不想對方竟然還比我們多出一倍的人數。
我不漏陳跡的打量著薑衡,總感覺他明顯很想笑,卻又用心板著臉的模樣實在也蠻敬愛的。
“虎哥,你纔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一腳把唐恩的小腿給乾折了,俺聽我們班長說,唐恩參軍前是持續兩屆四十公斤級的天下搏擊冠軍,虎哥你真硬!我服!”宋鵬憨乎乎的朝我翹起大拇指。
“看把你能得,真不曉得本身吃幾碗乾的,喝幾碗稀的了!另有B班是甚麼東西?”薑衡笑罵,我看出來他的眉眼當中帶著笑意,彷彿一點都不介懷我乾折阿誰裝逼貨的腿。
“十三班的人禁止?臥槽,這麼說來,十三班的人不止我們趕上的那五個?”我有點傻眼。
“甚麼叫真本領?”薑衡玩味的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