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鎮子中間的一間還算比較大的小飯店彆離落座,馬靖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指了指中間的兩個平頭男人衝我笑道:“老兄,這是我大堂哥,阿誰是我二堂哥,跟我都是本家的親兄弟。”
“護送藥材?甚麼時候解纜?”我假裝思慮的模樣,沉寂了幾分鐘後問道。
馬靖笑嗬嗬的把箱子又重新封上,抬高聲音衝我道:“這佛頭隻是個藥皿,仿造品罷了,實在真正的藥材藏在佛頭裡,因為藥材比較貴重,以是我們纔出此下策,萬一真碰上攔路擄掠的,看看就是塊石頭,估計也不會有啥興趣,老兄,你莫非還信不過我麼?這筆任務,你接不接?”
宋鵬抽了抽鼻子,重重點了點腦袋。
看我舉棋不定,馬靖接著說:“老哥,我再給你交個底,這趟活兒絕對安然,半路上不會有任何交警、路政查問,你如果還不放心的話,我們能夠同時解纜,我們先走,你跟在我們前麵,但是你必須得裝出和我們不熟諳的模樣,半路上如果有人反對的話,我們來打發,你隻需求幫我把東西送到我指定處所便能夠。”
馬靖杵在門口,掃視了一眼麻將館,乾笑著說:“這裡人多口雜,老兄如果情願挪屁股的話,我訂好了飯店,我們邊喝邊聊,你看咋樣?”
我刹時想明白了,看來我們此次的練習,確切是場結合練習,我們六班的人賣力把佛頭搶出來,馬靖他們一方則賣力把佛頭送歸去,那幫文物估客,冇不測的話應當就是馬靖他們,或許是怕呈現忽略,馬靖纔想出操縱我玩一招“聲東擊西”的把戲,不得不說,這招確切高超。
“行啊,我這小我冇事兒就好整兩口,咱走著!”我舔了舔嘴上的乾皮,笑嗬嗬的起家跟從他們一塊往門口走,臨出門的時候,我一隻胳膊攬在大禿頂的脖頸上,湊到他耳邊低聲說:“老子讓你安排小弟監督,你的人是不是都他媽睡著了?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回,你給我等好了!”
剛說完話,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個頭髮謝頂,穿件白襯衫的中年男人,神采鎮靜的走出去,張嘴就喊:“出大事了,明天……咦?你如何在這兒?”
吃罷飯,我跟著他們回到入住的“客臨門”旅店,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馬靖從床底下搬出來一個小木箱,吃力巴巴的將木箱翻開,當看到木箱裡的東西是很,我刹時呼吸開端減輕。
靠近我左手邊阿誰青年,眨巴兩下眼睛,伸手在鼻子上悄悄摩擦,比劃了個大拇指的手勢,馬靖刹時笑著朝我點頭:“謹慎一點是應當的,老兄越是謹慎翼翼,我越感覺此次冇有拜托錯人,那就等我們吃完飯,我帶你去看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