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倒回到七月七日。

“執兒,你說我是誰?”淡淡的聲聲響起,聽不出喜怒。

孟元執收回長袖,麵色凝重看著空中那團紅雲,厲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要在這月行宗之上對我兒動手!”

這霧山之上很多人聽到了這聲音,離得近的都過來了,因而這月行宗大門前便堆積了一群圍觀的人。

“你是何人?”陸流觴問道,也含著真氣,被那真氣所迫,很多弟子都不自發的捂著耳朵。

“待我出去看看。”

“孟掌門,方纔不曉得是您,衝犯了您。這統統都是我陸流觴錯,當年我將將然娶進門,有力讓他覺醒,眼睜睜地看著他老去,然後壽元儘歸了灰塵,我乃至不能留下他的骨灰。他死去前要我娶妻,說不忍看著我一人獨活在這世上。但是我真娶了妻,他在鬼域路上怕是也會落淚,他當時的話,我本就不該聽!”陸流觴扔了度月,直直地跪在地上,“皆是我的錯,就算您毀了我元嬰,我也無半句牢騷,與其活在這世上日日想著他,倒不如去地下陪著他!”

即便他已經修成元嬰,毀了肉身,固然有重造之力,但是也要花上成百上千年,這元嬰修者等閒脫不了肉身……

“你這般遮諱飾掩,莫非是那魔修?魔修也過於目中無人了,打傷了曲掌門不說,現在竟然這般放肆,直接入了我月行宗。我陸流觴也不能容你們這些魔修如此熱誠正道修士。”陸流觴說完,度月便拿在受傷,冷凝地看著那團紅雲。

一個身影呈現在陸流觴身邊,長袖一甩,那紅光觸了那袖子膠葛好久才消逝了,竟是勉強才擋住。

孟元執先是一愣,帶著不成置信,很快便回過神來,朝著那人行了一個膜拜禮。

林瑾鬆了一口氣。

“陸流觴,不消比及來生了,我們現在便可相見!”一個聲音俄然響起。

曲青衣?那一日他見了孟無顏的真容,竟然與那人長得一模一樣。曲青衣比那狗還活絡,連那麵貌類似之人受了傷,都會呈現。曲青衣這般密意,那民氣中愛的隻要本身,想到此處,陸流觴又有一種扭曲的快感。

“將然……他臨死前,還說了甚麼?”

林瑾受了傷,劍入腹,那腹中倒是懷著他陸流觴的孩子。神醫文頤在屋中半日,陸流觴便在門外等著。

那人站在那邊,手裡拿著那延益獸,如同雕像般,一動不動。

那人說完,陸流觴隻感覺麵前一片紅光閃過,從速拿了那度月,在本身麵前築成一個氣罩,一片紅光打在那氣罩上,氣罩中的陸流觴都感受獲得那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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