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男人氣得憋紅了臉,安知錦的嘴角俄然彎起了一抹弧度,她站起家來,緩緩朝秦子銘走去,“不錯,風趣。”
桌旁的太師椅中,倚著一個身著大紅色嫁衣的女子,她一手支在桌上托著腮,雙腿架在麵前的圓桌上,妝容精美的臉微側著,下巴微抬,一雙冰冷的眸光正斜睨著床上的秦子銘,全部給人一種非常傲岸不屑,冷若冰霜的感受。
秦子銘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曉得是甚麼時候了。
一個女子敢打本身的夫君臨時不說,為何他這個娘子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能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了?
想到這裡,秦子銘內心的那番顧忌也就完整撤銷了,他一掀被子,下了床,緩緩踱到安知錦麵前,搓動手嘿嘿笑道,“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寢息了……”
麵前的女人明顯比本身要矮一個頭,秦子銘卻感覺被那雙眸子看得脊背發涼,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示著他剛纔安知錦動手之狠,他不由自主地後退著,“你,你要乾甚麼?”
屋外一片沉寂,靜的連簌簌地雪聲都能聞聲,案台上的紅燭幾近將近燃儘,忽明忽暗,閃閃動爍。
俗話說,*一刻值令媛,本日但是彆人生中最首要的大喜日子……一想到在這天寒地凍的日子裡能抱著身嬌體軟的媳婦兒睡覺,內心就感覺舒坦了很多。
視野再上移,看到安知錦鼓鼓的胸,秦子銘頓時感覺放心了很多,就算看起來和安玉所說的有點出入,但是起碼有一點,這確切是個女人,這女人嘛,天然是要臣服在男人的身下的。
“你不是想上我嗎?我給你個機遇,你如果打贏了我,那我今晚就讓你爽到死好不好?”
“就你這小身板,還想動我?你還真不嫌丟人。”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刻薄刻薄,帶實在足的鄙夷。
洞不洞房是彆的一回事,但是他實在受不了被一個女人這般欺負,特彆是安知錦那不屑的眸光,刺痛了他的自負心,他俄然就腦筋一熱,“打就打,爺今晚如果求一聲饒爺就不算男人!”
這的確是奇恥大辱!
秦子銘歪倒在地,一手捂著臉,睜大了雙眼看著坐在椅中正拿動手帕擦手的安知錦,非常不敢信賴安知錦剛纔竟然打了他。
安知錦冇有理他,隻是看著他的眸光中彷彿更多了幾分寒意。
“額?”頓時,他整小我嚇得下認識地今後一仰。
他睜著茫然的雙眼,眸光不經意在屋內掃過……
秦子銘看著那雙架在桌上,裙襬掀得老高的大長腿,嘴角扯了扯,這小我,是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