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白秋落行事還是,除了不能落水,看著並冇有甚麼大礙,這才放心。
白秋落抬眸看去,才發明方纔還在吃早餐的華老爺子已經吃完了,正在檢察她帶來的藥材。
她明顯已經換過衣服了,身上的傷口也細心清理包紮過了,就是怕受傷的事兒被爹孃發明,然後心疼,轉頭又該不讓她上山了,卻不想一進門就被他發明瞭。
“也不算素昧平生了啊,畢竟你救過我的性命,莫非不是過命之交嗎?再說了,我承諾過要治好你,就必然會做到,采藥受傷也是我本身不謹慎,與你無關。你不消慚愧的,畢竟就算不是為了替你采藥,我上山采藥的時候也常常會磕磕碰碰的,受傷都是小事兒。”白秋落怕貳心胸慚愧,忙道。
“你的手,然後你身上有血腥味。”邵南初指了指她的手掌,淡聲開口。
“秋落,今兒如何來得如許早。”華婆婆笑著問。
以往她和白秋落說讓她留點錢在手上,小丫頭老是低頭不語,也不聽她的,時候久了,她便是再心疼,也不肯說了。比來這些光陰,她感覺白秋落的性子變了很多,纔會開口又勸。
待他喝完藥,白秋落遞上潔淨的手帕讓他擦嘴。
第二日,白秋落帶著本身從山上挖來的藥草去了華老爺子的家裡。
要說她這穿越,也確切挺讓人無法的,讓她有一對寵嬖她的父母,彌補了她宿世的遺憾,卻又冇給她一個好的家庭前提,上麵另有惡奶奶和惡大伯,不時候刻都在欺負她。
邵南初麵無神采,內心倒是各種滋味上湧,難以言說。
哎呀嘞,就算你不難受,我難受啊,我身子都要壓麻了。
“是為我采藥傷的?你我素昧平生,為何這般冒死?”男人目光清澈,神采淡然,看著她特彆當真的問,白秋落感受本身有些抵擋不住。
邵南初看著她好一會兒,唇瓣微動,伸開嘴含住碗,開端喝藥。
剛一進門,白秋落便揚聲道。
反倒是冇有任何親緣乾係的華老爺子和華婆婆對她好極了。
好一會兒後,白秋落嘟噥道:“阿誰,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我如許壓著你,你就不難受啊?”
屋裡華老爺子正在吃稀飯,見她來了,昂首號召了一聲。
白秋落低頭看了一眼,發明手掌上的傷包紮了,白布暴露,確切很輕易就讓人遐想,頓時無語。
過了一小會兒,華老爺子拿了二兩銀子給她。
方纔在廚房端藥的時候手有些燙著了,她將手放在耳朵上輕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