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胡說,月兒如何會不高興呢?”
白秋落看著安月兒一臉嚴峻的模樣不由得發笑。
之前已經被白秋落這套說辭哄過一遍的安月兒:“……”
“好的,辛苦女人了。”宋知秋應了。
宋知秋的傷口很大很長,從肩頭斜到腰部位置,高出了他全部後背,哪怕這已經不是白秋落第一次看到,再看時還是感覺滿心的震驚,更加的感覺保衛邊陲的兵士不輕易。
本來最好的拆線時候是十二天的模樣,不過她給他縫合以後的第二天就被抓走了,被關了幾日,再厥後受傷昏倒,醒來養傷,這林林總總的算起來,十幾天就疇昔了,也就超越了十二天的刻日,歸正自從穿越以後,白秋落已經風俗了她的身邊產生超出她在當代學到的東西的征象,拖個幾天拆線彷彿也不算甚麼大事兒。
白秋落這才道:“傷口規複得很好,約莫再過個兩三日就能夠拆線了。”
白秋落此次提早返來,本來也是因為擔憂宋知秋以是纔會提早返來的,畢竟就算宋知秋的傷口規複得很好,她給他縫合傷口的線也是要拆的,畢竟這可不是在當代,有可接收的線。
宋知秋聽到動靜,轉頭朝著門口看去。
白秋落嚇了一跳:“這麼快?但是他的傷最起碼要養個一個月才行啊。”
安月兒聞言僵了僵,冇有說話。
說著,她驀地想起甚麼,顧不上鬨脾氣,趕快轉過身來看白秋落,道:“女人,你不是受了很嚴峻的傷嗎?如何就跑返來了?你的傷好全了冇有?”
“嗯。你規複得如何?現在傷口還會疼嗎?”白秋落應了一聲,邁步而入。
白秋落替他把了脈,道:“從脈象上看冇甚麼題目。去,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我看看傷口。”
“放心吧,我都好了,如果冇好,你家主子也不會放心放我返來啊。”
宋知秋聞言坐起家來,將本身的衣服穿上。
而宋知秋的肌膚偏白,更加襯得這傷口非常的猙獰。
他輕聲開口道:“白大夫,好了嗎?”
明顯,受傷這麼久,在床上趴著這麼久,他身子都僵了,走路都感覺陌生了。
便微微點頭,道:“那就勞煩白大夫了。”
安月兒想想也是,以主子對女人的正視程度,如果女人身上傷還冇好,他是不成能放女人返來的,安月兒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白秋落收回擊,道:“嗯,你能夠穿衣服了。穿好衣服再說。”
白秋落內心感慨一聲,嘴裡倒是嚴厲道:“有甚麼不好的?莫非你忘了你身上的傷口就是我親手縫合的,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