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我攔了,攔不住,她說她是記者,我……”
“還是從速說說要我幫甚麼忙吧。”固然在這件事上我問心無愧,可我深知,女人的獵奇心一旦被挑動起來,那必定會一發不成清算,因而我從速轉移話題。
“礦泉水?橙汁?”我一愣,這纔想起她這一起估計累的夠嗆。
“得了,算我小人之心了,您大蜜斯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彆計算了。說吧,到底甚麼事?”我謹慎翼翼的報歉,還真怕這位程大蜜斯一言分歧弄一篇報導出來,那DS可就真要垮台了。
我有些無語的看了看已經被掛斷的手機,心中不免有些腹誹,豪情我忙不忙本身說了都不算。
程薇的話讓我心中一跳,這女人還真不愧是做記者的,DS這邊剛有點動靜,她那邊就聽到了風聲,可全部SZ酒吧夜店大大小小不說有一千家,一兩百家還是有的,這丫頭總把重視力放在DS乾嗎。
“你這是酒吧,當然喝酒了!先說好,雞尾酒甚麼的就彆拿出來丟人了,弄點度數高的,忍了幾天了,可憋死我了。”
程薇目光在四下瞟著,嘴裡的話越來越冇節操,我記得上回她給我的印象還挺一本端莊的,如何這回……
“找我甚麼事?我先說好,本酒吧向來遵紀守法,要想從我這發掘甚麼訊息,你可就打錯算盤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挺心虛的,想想明天剛讓餘經理把假酒的事抓緊搞定,另有現在樓下那三十多個陪酒女孩,任何一條都和遵紀守法沾不上邊。
嘟嘟嘟……
“你是如何曉得我電話的?”我記得與這位練習記者見麵後並冇有留過聯絡體例。
“切,這類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遇你能放過?年青人嘛,熱血方剛,我就不信整天對著樓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一點不心動,快說說,有幾個女孩慘遭苛虐了?”
“詳細細節電話裡也說不清,你這會不忙吧?算了,你必定不忙,我過來和你詳談。”
“你忘了我的職業了?作為記者,這點資訊都搞不到,那也不消乾了。”程薇在電話裡有些傲然的說道。
早晨到DS冇多久,我就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既熟諳又陌生的女人打來的,說熟諳是因為見過一次麵,說陌生那是因為除了那次以後,就再也冇聯絡過。
“急甚麼!對了,我這坐半天了,你給弄點喝的啊。”程薇以手當扇,不斷的朝脖頸扇著風,白了我一眼以後,有些不滿的說道。
“當然,我這鍋當初背的多冤,你不會不曉得吧。”不知為何,時隔多日,程薇如何又提起這事,難不成另有後文?我的心又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