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滴,兄弟夥幾個還冇找你收庇護費呢,你倒是先跳出來了,那這麼著,從下週起,每禮拜拿兩萬塊送老城皇家會所來。”
“寧……你這是?”我的行動讓歡子大惑不解,我怕這小子再說幾句露餡,從速拉著他朝破大眾車走去。
“虎子是我兄弟,你們既然道上混的,應當不會冇聽過吧?我的麵子你們能夠不給,可虎子……”方烜神采放肆,又把虎子搬了出來,或許以往這句話萬事萬靈,可今晚他打錯快意算盤了。
我曉得栓子心腸仁慈,老衲人把他從小帶到大,必定很多東西已經根深蒂固了,不是一時三刻能竄改過來的,並且從某些角度來看,我們做的這事的確是錯的,栓子有他的對峙是應當的,以是等會到了處所,我不會讓他下車。
我看差未幾了,朝著歡子點了點頭,這小子清了清嗓子,把嗓音擠壓成了一種很鋒利的音色說道:“日你個神仙闆闆,吃個海鮮還弄一肚子火,真當哥幾個是好欺負的?”
我使了個眼色,與歡子二人合力把方烜抬了出來,走到低凹地,離著河邊另有十來米的處所把他扔在了一處泥塘裡。
我點了點頭,剛籌辦回身,又想起一件事,方烜這混蛋雙手還捆著,腿這會估摸著也走不成道了,如果不能動的話,萬一河水漲上來淹死的話……
秋夜的大雨是最好的保護,路上見不到甚麼行人,連車都很少,歡子果然把車速飆到將近70,至於他前麵說的甚麼飆到70也能穩的吃泡麪就純屬扯淡,彆說吃泡麪,就是吃乾脆麵也能被嗆死。
中間的栓子傻笑笑,這小子一向冇說話,聽早前歡子給我流露的意義,栓子對這事是持反對態度的,直至他又甩出那套砸飯碗睡橋洞的說辭,栓子才勉強承諾。
“皇家會所?我倒是傳聞比來道上有位叫海哥的老邁在那邊坐鎮,難不成你們就是……”
後備箱裡時不時傳來龐大的響動,方烜嘴裡被塞著一條儘是機油的破抹布,反綁著雙手扔在內裡,我真有些擔憂會不會還冇到處所,這小子就被顛死了。
歡子這小子上回裝好人上了癮,聽到我的主張以後,更是腦洞大開,硬要再加點猛料出來,說是老城區那邊比來有一幫人風頭正勁,持續兼併幾個地痞幫派以後,已經不把道上其彆人放在眼裡了。
歡子這下是夠狠的,方烜的膝蓋起碼也是粉碎性的,這輩子不曉得還能不能規複普通,這讓我想起了驍瘸子,說不準很快虎子身邊就能再多一個殘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