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薇的答覆令我很難堪,舉到嘴邊的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姐姐?”我愣住了,我本是順勢而為,因為接下來另有事需求她去辦,冇想到她這會提到了姐姐,我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小浩,我如果下獄了,平時誰給你父親做飯,另有你姐姐,在這個家裡,她今後又該如何自處?”
“唉,不管你如何暴虐,畢竟也是一家人,你如果坐了牢,父親也不會好過。”我歎了口氣,換了一種傷感的語氣說道,繼母忙不迭的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剛纔你說的話我都灌音了,我現在衝突的是把它交給差人,還是先拿給父親聽聽再說。我想有了這證據,再加上病院化驗成果,最起碼殺人得逞的定刑你是跑不了的。”我晃了晃手機,但是按下播放鍵,內裡傳來繼母剛纔聲嘶力竭的叫喚聲。
當晚我留在DS冇有歸去,拚集在辦公室睡了一晚,白日課間時,我收到了歡子發來的資訊,說統統都籌辦好了,因而我給繼母打了個電話,讓她明晚十點擺佈把方烜約到家裡去,而我籌辦故伎重施,隻帶歡子和栓子二人,還是在離家不遠的那條巷子等著方烜。
“都說你們女孩子獵奇心重,這不會是你承諾和我見麵的啟事吧?”我在程薇劈麵坐了下來,給本身倒了杯酒,程薇見我喝酒,皺了皺眉,不過冇說甚麼。
我讓歡子解開繼母身上的繩索,並把她送了歸去。
“為何不能是我,你們兩個狗男女狼狽為奸也就罷了,竟然還籌算毒害我父親,虧他這一年來對你如此信賴,你對得起本身的知己嗎?”我瞋目而視,言語也有些狠惡。
“酒倒是不討厭,我隻討厭喝酒的男人。”
幸虧程薇並冇有太活力,隻是眉頭皺的更深了,瞬息後悄悄歎了口氣,緩聲說道:“我父親就是個酒鬼,喝醉就會打母親和我,終究母親為了庇護我,帶著我分開了阿誰家。”
繼母冇有說話,而是瞥向了歡子,神情有些躊躇掙紮,她應當能猜到一些我籌辦做甚麼。
程薇看了看錶,有些微惱。
“那就看在父親和姐姐的份上,臨時饒了你,不過……有件事你得替我辦。”
“我討厭的是男人,而我是女人!”我的話直接程薇打斷了,她又給本身倒了一杯,此次冇有急著喝,隻是端起來晃了晃,盯動手中的杯子發楞。
早晨九點,是和程薇商定的見麵時候,等我趕到DS的時候,已經九點過五分,二樓的一間包間,我見到了這位練習記者程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