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態度有些峻厲,可也不至於把這兩人嚇成如許,驀地間想起樓下那群凶神惡煞的男人,以及剛纔青年臨走時說的話,我彷彿明白了甚麼。
對於男人,女人的眼淚向來是克敵製勝的寶貝,春秋稍小的女孩俄然抽泣,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們姐倆做這行多久了?”我不曉得她們口中所說的青姐是誰,心中一動,隨口問了一句。
我心說姓曾的倒是速率挺敏捷,剛分開這裡冇多久會跑到恒爺那去了。
“你小子這會不在床上大展神威,給我打電話乾嗎?”電話一接通恒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聽那邊的動靜還不止他一小我。
兩人同時點頭。
我咧了咧嘴,不肯再想下去,“彆彆彆,我竄改主張了,還是留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