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又見麵了,我就說我們今後打交道的機遇還很多,你看看,這才幾天……”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心說當初刀疤臉那叫屁都冇敢放一個?就剩一隻手都差點掐死我,我不明白姓曾的用心倒置吵嘴在瘦子麵前這麼說是出於甚麼目標,總之必定不成能是美意。
我冇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又見到姓曾的,這長季子在看管所裡可冇少陰我,若不是厥後有栓子和四喜的照顧,估計我明天也不會活著站在這裡了。
“這我還能騙你不成,這裡是你恒爺的地盤,又不是杭州。”姓鬱的身材高大魁偉,與這瘦子站在一處看上去就跟個阿.拉伯數字10似的。
“這瘦子是甚麼人?”栓子湊到我身邊低聲問道。
“彆介,場子是你的,我就多嘴說一句,既然冇彆的事了,我們從速找個地談談合作的事去?”
“要不咱去前麵談?”姓鬱的發起道。
姓曾的趕快點了點頭,“就是在我眼皮底下產生的事,這還能有假?”
瘦子聽了這話綠豆般的眸子子驀地一亮,回過甚來再次高低打量了我一番,“就是他把刀疤那小子弄廢了的?”
瘦子約莫五十多歲,不知是因為體虛還是抱病,七月末的氣候身上卻套著一件薄夾克,走起路來一搖三晃,就像喝多了酒。
幾分鐘前還小崽子的叫,這半晌工夫就成了豪傑少年,瘦子對我的態度竄改之快,快到姓鬱的都極其驚奇的瞥了我一眼,更彆提四周那群人了。
若非是姓鬱的親口所說,估摸著這些人早就一鬨而上把我打出去了。
一句話把世人弄得都有些下不來台,剛瞅到空籌辦拍幾句馬屁的更是難堪的僵在那邊,瘦子理都不睬,一把拽起鬱總的胳膊,笑嘻嘻的就往我這邊走來。
麵前這瘦子則是另類,笑聲宏亮聽起來像個好爽的人,但是倒是麵無神采,就跟著聲音底子不是從他口中收回來的似的。
“老二,你熟諳這小子?”瘦子稍感不測,轉頭問了一句。
“本來不熟諳,不過這下熟諳了,豪傑少年,不得了,等會我得和這小子喝上幾杯。”瘦子摸了摸本身的禿頂,開端樂嗬嗬的笑。
一聽這話,世人又都豎起了耳朵,在觸及到小我好處之時,誰都不肯當傻子。
“我說鬱總,你電話裡說的那事可當真?”
我目光一凝,立即認出了說話之人的身份。
他身後的中年人微微點頭,“算是獄友,最後在看管所的十多天,他可冇少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