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說了,甯浩,你這兩天是不是搞到了徐家的罪證?”

“感覺我話太多?恰好相反,我明天表情很不錯。”

他的話讓我有些驚奇,細細揣摩了下,彷彿又感覺有些事理,多數情麵感不好的時候,都會進入少言寡語的狀況。

接下來的一席話更是讓我訝異,原本身材魁偉的中年男人身軀彷彿俄然之間矮了很多,如果我冇看錯,雙眼中微微閃亮的應當是淚水。

“這麼說你是承認手裡有徐家的罪證了?”他並冇有答覆我的題目,而是反問了一句。

姓鬱的從鍋裡撈起一大坨肉,因為冇有完整攪開,中間部分還帶著血絲,他就那樣直接塞入口中,因為燙,半天賦開端嚼,直到嚥下去以後才撥出一口氣。

“我祖上是四川的。”說了這麼一句以後,他很天然地拿起了筷子。

“鬱總到底甚麼目標?”半晌以後,我纔開口。

“爽!”說完又挑眉瞥了我一眼,“我都直說了,你小子也彆藏著掖著了,實話跟你說吧,我想搞徐家,以是跟你做筆買賣,很大的買賣。”

“我還記得,九歲那年過春節,為了能吃頓葷腥,老爹花了整整一天時候,頂著風雪走了五十多裡山路,從縣城弄回半斤多肉返來,炒熟了以後在盤子裡就那麼薄薄一層,連同我的兩個姐一家五口人,眼巴巴盯著那盤肉,夾菜的時候卻都避開,隻撿中間的青菜豆腐吃,等飯都快吃完了那盤肉竟都冇人去碰。”

“跑題了……我們談閒事。”說到這他瞄了一眼栓子,把前麵的話嚥了歸去。

“你小子不誠懇,下午不剛拿了徐家的六千萬,如何這麼快就不認賬了?”

我有些懵,並非我不能瞭解他說的那些話,隻是他為何會此時現在俄然記起童年困苦的日子?莫非就因為這滿桌子的肉?

“鬱總與徐家有仇?”我心中一動,順口問了一句。

“我不曉得鬱老是從那裡傳聞這事的,如果我手裡真有甚麼徐家的罪證,早就敲他一筆然後遠走高飛了,何必還待在這裡等著禍事找上門。”

終究,姓鬱的緩緩合上了菜單,揚了揚眉毛,“行了,臨時就這些吧。”

我微微一笑,冇說話。

姓鬱的從回想中緩過神來,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而後跟先前栓子一樣,把幾盤肉一股腦的倒進了翻滾的油湯裡。

隨即愣了下,筷子停在了空中,“吃火鍋冇有肉如何行?”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