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好,你年老是聰明人,當初留下這些證據的目標是甚麼?不就是等著有一天傷害來臨的時候管束彆人,現在徐家這條大船都快沉了,他再不做定奪……嘿嘿!”我陰陰的笑了兩聲,前麵的話冇說完。
一時候我與他都墮入沉默。
“你……”徐寅把紙片狠狠的扔了出去,但是輕飄飄的紙條底子冇扔遠,反而緩緩的落在了桌子上。
俄然,我腦海中靈光一閃,“徐總歸去無妨實話實說!”
“彆的嘛,我比來開消大,徐總應當曉得,我身邊女孩挺多,費錢如流水啊,現在又冇甚麼進賬,冇體例,隻能從彆的處所想想體例。”最後我故作打趣的說了一句。
我微微點頭,這才認識到那杯咖啡端起來半天了,輕抿了一口,苦味彷彿淡了很多,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紙條,我遞給了徐寅。
我俄然有種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的感受,如果徐寅以為徐家另有救,那麼他極能夠懺悔。
“如果我手裡冇這份證據,你那位大哥纔會痛下殺手,眼下嘛……他可不會輕舉妄動的。”徐子銘的老子不成能是愣頭青,看得清麵前的情勢,即便徐家與我私怨再大,他也不會拿全部家屬來冒險。
徐寅身子很較著的顫抖了兩下。
徐寅嘴角抽搐了兩下,終是冇說出話來,他憤然回身,剛邁出兩步就停下腳步走了返來,一把抓起桌上的紙片,這才頭也不回的分開了咖啡廳。
“我的銀行賬號,最遲後天,我要看到六千萬!”
徐寅搖了點頭,一臉的無法。
此次徐寅彷彿很快就想明白了,目光中再次閃過兩抹狠厲之色,“很難,帳本這麼多年我也就見過兩回。”
徐寅冇說甚麼,明顯是同意了我的說法。
“徐總終究想通了?”我樂嗬嗬的望著他。
我曉得他說的是究竟,以徐子銘的心性,在現在這景象下,就算是親爹也會思疑,何況還是冇血緣乾係的叔叔。
徐寅冇說話,還是有些惱火。
“我那侄子現在還在病院躺著,見一麵都不輕易,並且這東西的首要性他不成能不曉得,我如果問的話,必然會引發他的驚覺……”
徐寅機器性的點了點頭,“如果那些家屬情願一起著力,說不定徐家還真有一絲能夠……”
“這是甚麼?”徐寅瞥了一眼上麵的一串數字,滿頭霧水。
徐寅眼中方纔升起的一絲亮光就此又暗淡下去,他苦笑著搖點頭,“你說的冇錯,局勢所趨,不成製止!”說完他猛地站起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