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等候宣判,徐寅臉上充滿著焦炙,神采更是閃動不定。
但是他明天來了,這就申明徐寅已經做好了心機籌辦,獨一完善的就是一把火,或者說需求彆人推一把,就像是玩蹦極,而我則是最後那下的推手。
“可你想冇想過上麵要這份東西的目標安在?”我又詰問了一句。
徐寅的反應讓我有些驚奇,“徐總就不考慮一下?就目前情勢來看,也隻要這東西能救你了,除此以外我不曉得你還能拿出甚麼更有分量的東西。”
“你想要,不,上麵想要甚麼?”徐寅緊緊盯著我問道。
徐寅神采微微一變。
“徐總,這麼多年來與徐家乾係緊密的大師族,又或者土豪發作戶,暗裡應當有很多好處互換吧?”
我笑了,很樸拙的笑容,“徐總又說錯了,不是我讓你做甚麼,而是……”我用手指了指上麵。
說到這我笑吟吟的盯著徐寅。
“徐總考慮的到挺長遠,眼下的危急還冇度過,就開端想今後了。”我心中也是一動,因為徐寅的話讓我想到了葶苧,據我體味,她家與徐家向來交好,這內裡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活動很難說,不過我還是強忍著打動冇問徐寅。
“徐總如何說也在商海沉浮這麼多年,政治上的那套手腕還能一點不懂?你真覺得上麵拿到這些證據就會把這些家屬一網打儘?”
“名單?”徐寅一時候冇反應過來。
“你昨晚在電話中罵賀老六,實在你那位大哥也不是傻子,打一開端就做了這麼一本賬,幾年前交給了徐子銘,這小子更是謹慎,把帳本一分為二,此中一份記錄的賬目流水,性命都是標記代替,另一份嘛有點像是暗碼本,也是解開全部賬麵的關頭,現在警方已經把握了流水賬目那一份,至於另一半嘛……”
而另一方麵,徐寅好歹也算是徐家一員,固然隻是位模樣,能夠爬到明天的位置,還不是靠的徐氏家屬這杆大旗,真要讓他做出叛變全部家屬的事,這個決計並不好下。
“這就像剪羊毛,一下全剪掉了,夏季羊會凍死的,老祖宗留下的那些帝王心術直到明天也冇有過期,這些證據隻不過是讓某些家屬明白,本身的七寸已經被拿捏了,今後做事必須收斂點,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