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隊說當天在三樓抓住賀老六的時候,他除了頭髮有點燒焦以外,身上一點傷都冇有。
賀老六老臉微微一紅,有些寬裕,“當時一慌,不謹慎碰到了開關,隻好扔了雷管掉頭就跑,本來賣給我這玩意的混蛋說有十秒的提早,哪曉得剛衝出門冇多遠身後房間就炸了。”
“證據是真是假還不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哈腰低頭,幾近把耳朵湊到了他嘴邊。
“厥後如何又炸了?”按理來講他既然取出爆炸裝配,徐子銘必定不會再試圖拚個魚死網破,那賀老六應當能順利逃脫纔對。
“再近點。”
賀老六略微想了想纔開口,“替我跟我那女人說一聲,讓她換個冇人熟諳的處所重新開端過日子吧,這些年賺的錢,加上你上回留下的那些錢,充足她安安穩穩的活下去了,彆的,能不能給我弄幾包煙?整天悶在一間屁大點的屋子裡,快憋死人了。”
他的話說的我啞口無言,但是就像他說的,這點我是繞不疇昔的,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說我和賀老六是同仇敵愾也不為過,我苦笑著搖了點頭。
賀老六點了點頭,神采有些猙獰,“證據拿到手裡還冇捂熱乎,這小子就懺悔了,瞧他身邊帶著很多人,我也不敢過於逼迫他,隻想著先分開再做籌算,誰曉得這混蛋直接讓人堵住了門口,在那種處所想堂而皇之的脫手。”
“那你是?”我有些驚奇,賀老六說的冇錯,作為徐家的一分子,假證據天然瞞不過徐子銘的。
“你倒是看得起我,隻是我不明白你為甚麼幫我?你現在之以是被關在這裡,實在與我有著莫大的乾係,照理來講該恨我纔對。”
說到這他再次瞥了一眼那麵玻璃牆,目光中儘是猜疑,“這東西用不好是催命符,用好了就是保命符,就目前情勢來看,徐家還在做病篤掙紮,雖說翻身的能夠性不大,畢竟還冇嚥下最後一口氣,可如果曉得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被你交給了差人,嘿嘿,你想想結果會如何……”
哪知這長季子說完以後臉上很快暴露一副詭異之色,“刀頭舔血的日子過了這麼多年,你不會以為我真這麼老練吧?”
我慎重的點了點頭,冇再說話,轉成分開了審判室。
賀老六雙眼微眯,“有了我給你的東西,我信賴你會闡揚它的最大代價,最起碼臨時自保你還是能做到的。”
賀老六彷彿成竹在胸,挑了挑嘴角,“隨你如何說,可有一點你不得不承認,你與徐家有著解不開的仇恨,乃至能夠說是不死不休,我呢隻是給你加點砝碼,你報了仇也就是替我出了氣,不管你想不想或是情願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