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六點了點頭,“我跟徐子銘無怨無仇。”
“那天先是找了之前熟諳的個傢夥用高價買了一套簡易的爆炸裝配,想著最起碼有個自保手腕。”賀老六自嘲的笑笑,又狠狠抽了口煙,煙霧環繞當中,他彷彿刹時衰老了很多。
我總算是弄清了賀老六那天跑去郊野高爾夫球場內的會所與徐子銘見麵的啟事。
估計劉隊也冇想到我會這麼快出去,臉上暴露一抹驚奇,賀老六更是冇想到我會呈現在此,突然昂首望向門口方向,等看清的確是我以後,眼皮狠惡跳動了幾下。
“如何說呢,算我命大吧。賀老六,倒是你做的這事我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我當初隻是逼著你去查徐子銘的下落,如何弄到最後你反而偷偷摸摸去跟他冒死了?莫非你們之間也有甚麼解不開的仇恨?”
賀老六狠狠吸了口煙,“門口這兩看著煩人。”
賀老六俄然麵色有些寬裕,“我帶了幾根雷隻是為了防身,誰想到會鬨到那種境地。”
“徐家勢大,安排像我如許不惹人重視的小人物逃出國去易如反掌,我曾用大眾電話給徐子銘打了個電話,提出讓他幫個忙,哪曾想他竟然直接回絕了,這十多年來我替徐家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徐家人竟然如此對我。”
我想起那天劉隊跟我說賀老六帶著十多萬出門,看來就是為了買爆炸裝配的,幾個雷管,加幾根導線,隨便組裝一下就能賣這麼多錢,怪不得這些人敢鋌而走險。
“你們兩個,出去!”幸虧劉隊及時發話了,兩人這才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實在我是一向與徐子銘保持著聯絡的!”
我從速朝那兩“門神”努了努嘴,二人看都冇看我一眼,令我非常難堪。
賀老六苦笑了一下,搖了點頭,“也不能說是不測,最後逼到那份上,我也是冇體例。”
“既然那麼在乎,就更應當想體例好好活著纔對,私底下去找徐子銘,你非要在一條道走到黑?”我又把話題引了歸去。
“她跟了我這麼多年,向來冇過幾天舒心日子。”說到這賀老六歎了口氣,“上回你給我留的錢,除了一小部分以外,我全都存到她戶頭上了。”
“這點我還真是想不通,你既然與姓徐的冇仇,乾嗎還要弄試圖炸死他。”
賀老六哼了一聲,“無法之下我就在電話中流露手裡有徐家的罪證,這小子慌了神,約我見麵談,我天然曉得見麵的傷害性,以是就找了個不惹人重視的公家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