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手勁很大,剛敲了幾下就從內裡傳出罵罵咧咧的聲音,隨即腳步聲響起,門吱呀一聲被拉開,圍著浴巾的娘們探出頭來。

我細心一問才曉得,本來是發明賀老六的行跡了,這混蛋剛從東北返來,現在正在一相好的家裡。

最後這句話讓我心中一動,大抵弄懂了徐寅導演這麼一出大戲的終究目標,洗錢!

與地點一起,小九還發過來一張賀老六的照片,一個五十來歲留著絡腮鬍的中年男人,身形肥胖,麵色蠟黃,像是長年縱慾過分被掏空了身子。

樓道裡挺黑,一股上了年初的黴味,聲控燈根基全壞了,唯有三樓的亮著,一閃一閃的也快壽終正寢了。四零二在四樓右手,一道老式的推拉防盜門半開著,我使了個眼色以後便躲在了中間,而栓子則去拍門。

我隻得讓栓子把車開進小區,在十六棟樓下找了個僻靜處停了下來,而賀老六現在就在四樓某個女人的家中。

我點了點頭,也笑了:“彷彿有些事理,您也說了,既然是分攤風險,那麼青皮的死您另有甚麼不能放心的?”

或許感覺本身的話有點過,徐寅俄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冇看錯你,年紀悄悄就有此心機,現在青皮已死,你又與馮笑笑之間有著這層乾係,我不管你是真情還是冒充,總之儘快把那幾個場子緊緊掌控在手裡,以後我這邊會有些資金連續注入出來。”

這一等就比及了傍晚時分,入夜之前賀老六出來了一趟,本人對比片上還要黑瘦一些,摟著個三十多歲的娘們出去轉了不到二非常鐘又返來了,手裡多了幾個塑料袋,看模樣是買了些熟食外賣。

我滾滾不斷的說著,徐寅聽的很當真,等我說完他又深思半晌,這才緩緩開口:“你說的也有些事理,正因為你昨晚措置的還算果斷,並且還能操縱此事震懾在場之人,把優勢轉化為上風,以是我明天賦情願聽你的解釋,要不然的話……”

“行了,還是那句話,跟著我毫不會讓你虧損的,我另有會要開,先走了,你還冇吃午餐吧?給你叫了點菜,吃完再歸去。”

“寧總,接下來如何辦?”見我坐在車裡盯著樓道口體例發楞,栓子忍不住問道。

雖說馮爺這幾個場子買賣不錯,可範圍在那擺著,短時候內又能幫他洗多少呢,若這混蛋貪了幾億的話,那估計冇個兩三年都不成能完整洗白。

“你找誰?”

他話冇說完,可我卻明白了此中的意義,心中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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