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剛從手術檯高低來,如何能經得起轉院的馳驅。 “想好了!”我把剛抽了兩口的捲菸甩在地上,又用鞋底碾了碾,菸絲扭曲變形以後漸漸伸展開來,像一條爬動的蟲子。 我又想起剛纔那位大夫的話,父親很能夠長時候前墮入昏倒,心中不由的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