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撞徐海那輛是水泥攪拌車,並且是劈麵撞上去的,撞崔言的隻是輛SUV,撞擊位置選的是車屁股。”
十多分鐘後等我趕到家門口時心中突然一緊,向來關的很緊的大門敞開著,院中倒是一片安好,靜的令人膽怯。
說完齊局便掛了電話,我冇想到竟然會出這類事,徐海死了很多人包含我都會鬆一口氣,可崔言這混蛋卻趁機逃了,這讓我想起那晚在酒吧外與崔璟的見麵,他曾信誓旦旦的奉告我扶養本身長大的徐海是對於他們兄弟兩是多麼的恩重如山,哪想到為了救崔言直接把徐海當作了棄子,還是以對方的生命為代價。
“崔言那輛?這小子如何這麼命大?”
“小弟?出甚麼事了!”姐姐的刹時復甦了,急聲問道。
電話鈴響了好久才被接通,姐姐睡意昏黃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想起。
“交通不測?”話一出口我才感覺本身智商堪憂,押送徐海的線路和時候必定都是顛末詳細考量的,如何能夠碰到這麼巧的事,並且齊局已經說了崔言逃了,這清楚是有預謀的。
“徐海與崔言彆離在兩輛車上,加上其他從犯前後一共五輛警車,在離看管所不遠的一個岔道口,一輛水泥攪拌車直接撞在了徐海所乘的車上,三名警察身受重傷,徐海當場就斷了氣。”
齊局是非短的一句話驚得我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很疼,申明不是在做夢。
聽齊局這麼說,我幾近能設想到當時的場景,水泥攪拌車是甚麼噸位,警車在其麵前與紙糊的差未幾,現場必然是極其慘烈的。
“姐,你和爸媽從速清算一下東西,我等會去送你們去車站!”
不是我對於情勢的判定有誤,而是崔言兄弟兩的行動形式實在冇法以常理度之,就如剛纔,誰能想到崔璟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路上攻擊警車,隻會在電影裡呈現的鏡頭突然呈現在實際當中,連乾了半輩子差人的老狐狸齊局都慌亂起來。
“誰啊,這麼早,天都冇亮呢。”
想到這我從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