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上麵!”當雙腳剛踩到坡頂的時候,下便利傳來呼喝聲,幾道手電光齊刷刷的朝上方射來,我與歡子低著頭持續拔足疾走,雙腳濺起的泥水未幾會就打濕了渾身的衣服,但是這會哪還管得了這個。
“我啊,你忘了?一年前薛姐帶我來過,我這胳膊被匕首劃過,你幫我縫合的!”
“這類事吧,如果放在一年前我還真不肯幫,不過現在……算了,你把人帶出去吧,我先看看再說。”說罷,老廖回身回屋去了,我倉猝衝下樓,與歡子一起把那兩姐妹從車裡抱出來,又一起抱上樓去。
說著他就想關門,我趕快用腳擋住。
“行了,彆扯冇用的了,說吧,如何回事,我看能不能幫。”老廖還是堵著門不讓進,無法之下我隻好把今晚的是儘量簡練的說了一遍,老廖聽完以後半晌冇說話,就當我覺得冇戲了的時候,他俄然歎了口氣。
“我先去看看,一年多冇來了。”我單獨一人下了車,走進黑乎乎的樓道,順著樓梯漸漸往上走去,到三樓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用力在右手邊的門上敲了敲。
進門以後歡子還好,可程薇倒是一臉的嫌棄,不斷的朝我使眼色,明顯桌上那些發舊生鏽的醫用東西驚到了她。
“誰啊,大半夜人都睡下了,還來折騰。”門吱嘎一聲翻開,昏黃的燈光從門縫透了出來,老廖亦如一年前一樣,蓬頭垢麵不修麵貌,衣服還是臟兮兮的彷彿數月冇洗,他睡眼惺忪的從門縫裡瞧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敲錯門了吧?真是倒黴,這才睡著。”
渾身彷彿散了架似的,雙腿更是像灌了鉛,前麵的聲音越來越近,而我們離著藏車的處所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