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事呢?”我心中俄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摸索著向前走了七八十米,終究能模糊看到一排廠房,廠房四周的窗戶都被木板釘的嚴絲合縫,偶有一些藐小的裂縫,有燈光透出來,摒棄凝神細心一聽,內裡另有機器轉動的聲音。
“寧總,要不還是我去吧,這黑燈瞎火的,內裡也不知是個甚麼狀況,萬一有傷害如何辦。”歡子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程薇的屁.股,清楚不是為了我和程薇的安然著想。我反倒覺著這荒郊田野的,由他跟著,程薇能夠就要冒著兩重的傷害了。
車開了半個來小時,到了那片燒燬工廠,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因為明天程薇在的乾係,歡子一起開的那是一個謹慎翼翼,恨不得連路麵上的石子都躲著走。
工廠燒燬了有些年初了,及腰深的荒草各處,普通來講,在SZ這類寸土寸金的處所,這麼一大片空位是不該這麼多年還無人問津的。
“閒事要緊,程大記者,咱走還是不走啊?”如果在這件事上再瞎扯下去,估計今晚甚麼事都乾不成了,我隻得強行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