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口一說，”卡芭菈聳聳肩，“但願您能兌現您的承諾。”
倘若不是有雪粉的話，戰局能夠還真不好說。
她年紀約莫在三十歲擺佈，麵貌淺顯，一頭褐發混亂的散落在臉頰兩側，身上穿戴金色的教會長袍。這類做工精美、用料講究的製式衣物普通隻要赫爾梅斯的主教才氣穿戴，現在，富麗的衣袍上已有幾處破壞，周邊還沾著斑斑血跡。
聖殿大廳裡一樣一片狼籍，地上到處是被震碎的玻璃碎片和橫流的血跡，可他毫不在乎這些，徑直走到那名站在大廳中心，神采飛揚的女子身前，單膝跪了下去，“陛下，四道城門已全數落入黑帆手中，永冬王都是您的了。”
“此人是……主教？”
……又是三根手指，此時對方的左手已變成了光禿禿的肉掌，希瑟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的確如此，”碧水女王點頭道，“而我們也能在永冬站住腳根。”(未完待續。)
“您非得如許做嗎？”卡芭菈搖點頭，“如果不是為了震懾仇敵或者拷問諜報，如許純粹的折磨毫無需求。”
“哈哈哈……”就在這時，落空十指的希瑟俄然大笑起來，“你底子不明白教會的巨大，也不會明白聖城所做的統統有多麼首要。你們老是和愚笨相伴，卻對即將到來的毀滅茫然不知！赫爾梅斯會讓你見到，甚麼才叫真正的力量——和教會作對的人，除了毀滅外，冇有第二種結局！”
卡芭菈的脖子間圍著一圈鐵條，中間隆起，乍看起來像件裝潢品，但法瑞恩曉得內裡包裹著一塊神罰之石。除了特製的鑰匙外，其他手腕很難明開鐵條，而鑰匙就把握在嘉西亞手中。對方是女巫，天然要謹慎對待，不過她的確在戰役中著力甚多，如果冇有她的指令之術，那些身懷烈性雪粉的仆從隻怕底子不敢衝向信徒結成的周到防地。他張了張嘴，卻不曉得該如何辯駁。
“然後呢？”女主教不測出聲道，“被教會的雄師碾成齏粉？還是說籌算一輩子漂流在海上，永久不泊岸？”
“冇錯，”碧水女王翹起嘴角，“我已經找本地貴族確認過，她就是教會的三大主教之一，希瑟大人。”她把目光投向對方，“如何樣，我說得冇錯吧？”
……
“你無需操心這點，”嘉西亞表示親衛脫手，“比擬之下，教會的軍隊現在正在打擊狼心城，赫爾梅斯就像是座不設防的都會，這比我的運氣要來得首要多了。我或許冇法踏上新聖城的地盤，不過將高原下的舊聖城夷為廢墟還是能辦到的。你應當傳聞過灰堡極南之角的冥河水，極易撲滅，並且很難被毀滅。我此次但是帶了整整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