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好久冇有見麵的女人,天然是一番酬酢,一番親熱,一番感慨。賀歉收插不上話,就聽兩小我嘮叨。
“啊?梁滿倉也失落了?”
“你就不要叫我嫂子了,我比你大半歲,滿倉比培校大半歲。在紅溝的時候,你叫我嫂子,我就不美意義。培校不見了,今後你就叫我姐。我叫你mm。好不好?”蘇蘭說。
“管帳有憑據?我咋冇有聽梁滿倉說過如許的事?”
“當時候真是苦了你,我當時候正在辦阿誰箱包廠,也是忙,就去看你了幾次,你說不要我幫手,現在想來當時候我真的是傻。真的不曉得當時候你那麼難,你如果把女人交給我照顧就好了。”周玫慚愧的說。
“嫂子,這好多年冇有見麵,你頭髮都白了,這些年過的好嗎?”周玫說道。
“郝德本說,有一批送到南邊的貨款在劉培校的手裡,另有部分商戶集資的錢也在他的手裡,另有給包工頭的人為他也冇有發給工人。總之說有幾百萬。我就說挖湖建商城劉培校集資了幾百萬咋說?郝德本很煩,說兩下相抵,各自不找了。我不肯意就到處找人,乃至去上訪,厥後郝德本找到我,說看在這些年拜把子兄弟的份上,給我了一百萬,說是商城紅利了,給我的餬口費,算是照顧,今後不準在在紅溝裡呆。當時候閨女小,紅溝的人開端憐憫我,厥後都沉默了,每天走到紅溝的街上就感受有人跟著我,我驚駭。有一次閨女放學返來給我說,有一個男孩常常跟著她,我問阿誰男孩是你們黌舍的嗎?她說不是,在黌舍就冇有見過她,偶然候放學天都黑了,當時候街上冇有路燈,阿誰男孩還是跟著他。我不放心就每天送她上學放學。”
“我探聽了,你聽了不要介懷。劉培校最後一天早晨是和郝德本梁滿倉一起喝酒的,喝了酒就不見了。”
“咋會冇有找?那些天我探聽了很多人,都說冇有見到過劉培校。我乃至聽人說讓所謂道上的人探聽探聽,人家一傳聞是找劉培校,都諱莫如深,不肯意插手這件事情。實在培校失落今後紅溝謊言漫天,我也不曉得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的。有說他和一個小女人跑了,我不信。培校就是在內裡有點花花事,但是絕對不會撂下俺們母女就一走了事。另有說是劉培掂走了幾小我的集資款跑了,這事我問過郝德本,郝德本一口咬定,劉培校手裡拿著幾小我做買賣的幾百萬,管帳有憑據。”
“蘇蘭姐。培校失落今後你就冇有好好找一找?總的有一點線索吧,一個大活人不明不白的不見了這些年,該有個結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