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歹多端,如何會饒了你。那些冤魂本來已經到了何如橋上,你去把他們掂來掂去,害的我在陽間還要給他們點鴛鴦譜,本來已經必定的事項,你去來攪和,是可忍孰不成忍?”
“你真剛強,偏執狂。我都不曉得你這是在乾甚麼?”
在被窩裡和緩一陣,賀歉收說:“這裡已經冇有事情能夠做了,明天我們就歸去?”
“這個女孩我隻是經手去挖了,詳細賣到那裡我就不清楚了,阿誰女孩從省會裡拉返來,有人給我送信,讓我把她挖出來,然後放到我的棺材裡,那人連小玉和我的棺材都拉走了。”
賀歉收就簡樸的把環境說了。
“你是不是要耍把戲?”
“我想比及劉百河他們過來,這個劉百河對這個事不覺得然,我得給他們施加一點壓力,要不他會亂來我。”
棺材鋪老闆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剛開端覺得是挖了那家的人,家眷來尋仇來了,緩過勁來,見前麵是兩個年青人,內心開端犯嘀咕。聽賀歉收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膽量更加大了。說道:“兄弟,我已經活了五十多了,和死人打交道大半輩子,臨死了讓大哥落一個明淨,敢問兩位是那裡的豪傑?”
“大王饒命,實在是小的財迷心竅,衝撞了陽間的各位大爺。今後再也不敢了。”
“我看棺材鋪老闆不是說大話,查電話號碼要有警方的證明,不然電信部分不會給我們查的。”
“我問你,如果莊戶人家曉得你扒了他們的祖墳,把他們的支屬當作豬狗一樣的賣掉,他們會如何想?輕者會把你的棺材鋪一把火燒了,重者會把你打成肉餅。你棺材裡的阿誰喝農藥的農婦不是本身跑出來的吧?”
劉百河正在睡夢裡,最怕的就是半夜來電,一看是美女記者的電話,曉得獲咎不起,趕緊給本地派出所打電話。
“省會這邊派出所的事很多,我脫不開身。”劉百河推委到。
“我真的不曉得,棺材鋪上麵有聯絡電話,估計他是瞥見了電話給我聯絡的。我看那人也是倒賣屍身的。”
“你是不是想讓我寫一篇內部報導,寫一寫冥婚的地下財產鏈,以及你們的瀆職瀆職行動?”
“先讓差人去查,有差人不便利查的我還找你。”袁媛說。
“不能和你爭辯了,我現在就給劉百河打電話,讓這裡的派出所過來出警,把棺材鋪老闆抓了,看他會不會說大話。”袁媛說了,就給劉百河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