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邊的女人很多玩吧?”麻子嘲笑著說。
老八也是愣了,莫非這裡另有麻子的朋友,趁兩人開船的時候把圓木轉移了?“媽拉個巴子,你竟敢耍老子,看我不當即崩了你。”老八說著,拉響槍栓,烏黑的槍管在麻子的腦袋上狠狠的搗著。
“哼。”老八不曉得如何迴應,從海內逃出來,老八如喪家之犬,去L國事偷渡,一向沿著邊疆線走,像一個野人一樣,說話有不通,不要說玩女人,小命差一點在叢林裡丟了。
麻子餘光裡盯著老八,心想這小子的內心本質也是普通,貨船閒逛幾下他就嚴峻的顫栗、就怕他一嚴峻俄然扣動了扳機。就把船的速率降落了一些,說道:“兄弟之前去過L國冇有?”
“兄弟過慮了,大哥就是一個販子,合法的買賣不好做,不贏利,偶爾夾帶一點黑貨罷了。明天是遇見了荊沙,荊沙很早就是一個匪賊,占有一片山林,乾製毒販毒的活動,前不久被人端了老窩。才占有這條河道的。你放心,你麻子哥殺人越貨的買賣不會做,也不敢做。我是販子,販子講究共贏,我看我們有緣分,就一起把這一筆買賣做了。明天你救過我的命,我感激你還來不及的,咋會有設法侵犯兄弟?”麻子持續忽悠老八。
“是的,大哥瞭解,大哥見你的第一眼就感覺你不是久居人下的主,內心就策畫著有朝一日和兄弟共同的打天下執掌天下,過幾年大哥老了,就把你扶上馬送一程,等你穩住了,我就退出江湖。今後江湖上的麻子就是傳說,永久不會乾與兄弟做大事。”麻子陪著謹慎給老八上眼藥。內心那是一個悔怨啊,之前如何把這個小子弄到船上?真是瞎了眼睛。
到了岸邊,兩個正沉浸在異國風情的傢夥傻眼了,那根圓木不見了。剛纔還好好,藤蔓栓的很健壯,咋會不見了呢?
船上的成果出乎老八的預感,半路上殺出來賀歉收兩小我。統統都是臨時的應對,其實在船麵上荊沙槍斃海員的時候,老八跪在地上告饒,一個劫匪疇昔怒斥,是悄悄的把手上的繩索用軍刺給劃開了,然後老八腳下一蹬跳進河裡,荊沙在船上胡亂的放了幾槍完事。
“兄弟不是忘恩負義,也不是賣主求榮,這是江湖上最不仁義的事情,大家得而誅之。實在是你們這些前輩玩的太大,兄弟一下子接管不了,明天就差一點丟了小命。我之以是打電話叫來朋友,是怕你叫來了人,把木頭裝到了船上,然後你們會把我扔進河裡餵魚。”老八也忽悠麻子,麻子開船,他如果來一個魚死網破,在船上做手腳,本身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