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蔓,你扇了我三個耳光,我都冇有抬手護住臉。但是你的一腳飛來,我眼疾手快的就護住了襠部,你曉得為甚麼嗎?男人,要想做一點事,能夠不要臉,不,是必須不要臉,當彆人的唾沫飛上來的時候,不要擦,就讓他在那邊掛著,當那唾液風乾的時候,你就感覺你的臉皮厚了很多,厚的臉皮能夠當兵器,用你的臉皮去抵擋仇敵的槍炮,那槍彈打到你臉上的時候,會悄悄的劃過,拐一個彎飛向遠處。就像小女人的纖纖玉指劃過臉龐,讓你非常鎮靜,非常舒暢。”
郝蔓討厭的聽著,不敢打斷這個老地痞的話,看他到底甚麼目標。趙鐵不愧當過大學裡的講師,一發言就收不住。
“你到底想乾甚麼?你說清楚。你個老地痞!”郝蔓厲聲說道。
劉梅花苦笑了一下,說道:‘郝總,王曉娜是如許的環境,趙鐵也是幾天冇有來公司了,你是不是往趙鐵的辦公室裡去看看,看他的東西弄走了冇有?趙鐵是不是也不辭而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