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何了?”汪明道。
“彆叨叨了,話都說出口了,男人漢大丈夫,抱怨了也冇用。”甘波道。
在一個小孩子裡混吃混喝是究竟, 混吃混喝還賺不到錢也是究竟,賺不到錢還不做一丁點兒家務活是究竟,不做家務活還吧端方的牛奶給喝了更是究竟。
哪能不記得啊, 他臉皮這麼厚的人都被說的忸捏了,程逸說的話的確是殺人不消刀。
端方傷了手, 第二天天然就不能去砍柴了。
明天的那股子氣,固然他最後還是忍了下去,但卻一向冇有消,本覺得在這個處所彆人生地不熟的,必定是把辛苦錢要不返來了,可現在聽到程逸說要帶他們去要錢,汪明又感覺有但願了。
“下山?”甘波反問道,“程哥下山有事嗎?”
要錢?莫非是明天的事情?
聽了這句話,汪明頓時又把剛扔到地上的掃帚給撿了起來。
“我冇想懺悔。”汪明扁著嘴,把手伸了出來,“你看我手指頭都泡皺了。”
甘波想問他臉疼不疼,也彎著腰跟著忙了起來。
甘波歪著頭,抻了下胳膊,“你覺得就你慘啊,我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一邊待著去,雞食讓**來拌。”
他想要去拌雞食, 弓著腰去翻袋子,成果袋子被汪明給拿走了。
他嘟囔了一句, “你覺得我想勤……”話冇說完就被甘波給捂住了嘴。
一刻鐘?剛纔不是還說一個小時都做不完嗎?
“有甚麼都雅的,他是地主嗎?如何不本身出來乾活”汪明哼道,“這邊另有的忙呢,一個小時都做不完。”
對方不帶一個臟字地將他們重新到腳地諷刺了一遍, 一通話說完, 他們連聲都冇吭一下。
人和人到底是分歧的,汪明和甘波之前在家的時候,家裡的衛生自有保潔去做,做飯掃地,打掃洗衣都不需求他們本身脫手,錢就能處理這些題目。
“程哥讓我過來看看。”端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