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祿還想再策動一次攻擊,俄然聽到腦中嗡地一聲陣響,麵前便是一黑,體內真元更如決堤的大水,一泄千裡。
陳非祿嚇了一跳,拚儘儘力顫栗,想將腳下長鞭抖脫,但長鞭就像生了根似的長在了腳上,同時陳非祿體內真元狂泄,嚇得陳非祿猖獗向身下空中進犯。
“凡哥……”
晉非亭聽了看了看彆的兩個元嬰妙手,見他們眼中都有投鼠忌器的神采,便點頭道:“好,我化虛門晉非亭在此賭咒,我們不再難堪菩提寺,兩邊罷戰,互不侵犯。不然願受五雷轟頂之罰!”
“你們是甚麼人,敢擒拿我化虛門妙手,不知死字如何寫麼!”一個化虛門元嬰妙手瞪眼著吳凡喝了一句。
晉非亭一語雙關,他誓詞中有兩邊罷戰,互不侵犯一說,明擺著說了,如果菩提寺想找回場子,他這誓詞當即取消。
吳凡聽了便把陳非祿一把提起來扔回給晉非亭,晉非亭狠狠盯著吳凡問道:“中間到底是誰,可否賜個名號,也好今後相報本日之恩!”
“大師停止!”
譚智華和楊曉輝回身一走,本來與他們二人纏鬥的阿誰化虛門結丹弟子,當即放下長劍,掐訣打出兩掌,兩條火龍從他掌中飛出,直往譚智華和楊曉輝後背撞去。
譚智華和楊曉輝剛被擊退,譚雲英強撐著傷痛,提了把劍又衝了上來。
譚智華金鐘飛起直往陳非祿頭頂砸落,楊曉輝也哇哇亂叫,直接拋出了手中長刀,竟是不顧統統地衝了疇昔。
那化虛門弟子氣不過,提起劍也插手圍攻自嘉的步隊中來,卻完整不再理譚智華和楊曉輝了。
“放開……放開我!”
暗中隻保持了一秒鐘,陳非祿剛看到亮光,俄然感到丹田一痛,刹時渾身有力,狠狠地砸落在地。
吳凡目光在化虛門那三個元嬰妙手臉上掃過,哼了一聲道:“我是甚麼人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們堂堂十大仙門之一的化虛門,竟然也學山匪草寇殺人越貨,不感覺恥辱麼!”
“死!”
“敢打我凡哥,我要殺了你!”
那弟子捂著後腦轉頭一看,打他那人倒是自嘉和尚,而自嘉和尚出了一指後便又回防,仍然敵住了那三個第六級化虛門結丹弟子。
譚雲英冇推測他另有兵刃,目睹寒光到了麵前,譚雲英將長劍一豎,隻聽得本地一聲,長劍斷作兩截。譚雲英再吐一口鮮血,退了幾步,一跤坐倒在地。
……
“你……好小子,就你們幾個結丹弟子也敢跟我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