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選也微微一笑,又道:“師弟怎會到我草笠觀來,這大半年的風景,你都經曆了些甚麼,當初我見你時,你不過是煉精化氣第二級境地,這才半年多不見,你如何就升到煉氣化神第四級了,我看你頭頂命焰雖無五係光彩,但凝實渾厚,應當將近升到第五級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
一番寒喧後,吳凡問道:“明選師兄,當初我與你初度見麵時,你在白浪江,那但是在南陳國地界,與此處數千裡之遙,你不在廟門修煉,卻跑到那邊做甚?”
玄洪道人回道:“他叫胡誠禮,是黔州堂口的堂主,彆的另有兩個堂主伴同,一個叫葉前,一個叫展劍雲。”
玄洪聽了忙道:“等等,我再想想……對了,固然我不曉得胡真真被送到那裡去了,但我曉得一些主顧的動靜,我記得曾有一個堂主跟我吹牛說過幾句,說他接到號令去滅胡天罡滿門,我當時獵奇就問了主顧是誰,他當時彷彿喝高了,說是一個彈琵琶的下的票據。不過我不敢肯定,先前下單殺胡家滿門的主顧和現在抓胡真真的主顧是否同一人。”
“不錯,恰是她,快說,她現在在那裡?”
吳凡聽了對玄清道人大為敬佩,草笠觀門下傷亡慘痛,但危急一解,他起首想到的倒是受難的百姓,吳凡心下打動,收了聚靈鼎,世人便出了密洞,來到前院救濟百姓,百姓們看到草笠觀的羽士大家帶傷,又是一陣相互體貼,噓寒問暖,看得出來,這些三灣村的百姓與草笠觀羽士的友情極好,儘掃吳凡當初入觀時的負麵印象。
吳凡聽了便把幾個月的經曆大略說了一遍,固然吳凡都是蜻蜓點水,簡樸概括,但此中的驚險變故,卻讓明選這個聽者聞之變色,長噓短歎。
吳凡聽了微微一笑道:“明選師兄本就是捨命助我,我吳凡豈會忘恩。”
吳凡討厭地看了玄洪道人的元嬰一眼,鼻孔裡哼了一聲,便鬆開了手,玄洪道人的元嬰見吳凡放手,便急往洞頂上飛,但是還冇有飛到十丈高,俄然一隻雜毛大狗跳起來,張嘴便將他吞入腹中。
吳凡聽了內心一陣難受,玄洪道人說的這幾小我都在湖州小島上被殺了個乾清乾淨,死無對證,線索又斷了。
“你說話不算數,你說了放我的……”
明選聽了便道:“剛纔你問那叛徒時,我聽到他說滅胡家滿門的教唆者是使琵琶的人,這也是線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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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彷彿冇有,算了,下不為例,哈哈!”吳凡裝傻地笑了兩聲,便將此事一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