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紅雨見吳凡在自責,當初他說嚴君玉受傷的事情隻是簡樸概括,此中原委並未細說,師紅雨耐不住獵奇,問道:“吳凡,那嚴大蜜斯與你是如何熟諳的,你隻說她為你而受傷,能不能詳細跟我說說。”
師紅雨也點頭道:“剛好我也要去看望一名長輩。”
吳凡隻顧著找尋金寶,他們沿著之前敗退逃竄的線路一起搜刮,茫茫大漠中倒是冇有一點蹤跡,師紅雨把持著飛舟一起向南,目睹火線呈現一片綠洲,有一個小小的城廓鵠立在當中。
吳凡路過一個賣羊肉串的攤位前便停下了腳步,師紅雨見吳凡冇有跟上來便轉頭問道:“吳凡,為何不走了,我的長輩便住在前麵不遠了。”
吳凡昂首看天,此時恰是中午,日光最為暴虐之時,激烈的日光曬得那些少年初冒青煙,卻無一人哼一聲,吳凡看那些少年身上出汗並非一樣多,膚色越深的弟子出汗越多,膚色淺的弟子反而出汗少。
吳凡看得熱烈便減緩了腳步,目光被十幾個少年吸引住,隻見那十幾個少年從五六歲到十五六歲,個個曬得烏黑髮亮,盤坐在地上,整整齊齊,雙手十指互抵拱在胸前,閉目打坐,一鼓鼓的氣流在他們的皮肉下如老鼠般遊竄。
師紅雨望著吳凡微微歎道:“你倒是重情重義,連隻狗兒都被你顧慮,跟著你的人真是納福……”
吳凡看到有了火食,便問道:“紅雨,那是那邊?”
師經雨聽了一愣,道:“他們修的是真武流,白日也要打坐,神通流隻需早晨打坐便可,當然白日也能打坐,隻是結果很差,這個你也不曉得!”
師紅雨本想笑話吳凡,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接著說道:“真武流白日打坐練功,早晨也會打坐,但那是為了規複體力而打坐,並非是汲取星月精華而吐納。真武流修者白日在日光下打坐,可借日光之精華粹練肉身,使得體格健旺,寒暑不侵,夜間打坐則是借吐納規複肌骨勞損,積儲能量,的確與真武流大異。”
那壯漢見師紅雨回話,喜道:“小的叫趙有德,是喻炎心師父的第二十六弟子,這位是我師弟徐升,本日是我倆當值守門,以往您來我們驕陽莊時,我看過您幾次,故記得您的模樣。您是要拜見金烏太公麼,二位隨我出來,我去稟告金烏太公。”
吳凡笑了笑道:“一起吃才更高興,君玉說好東西要一起分享,你也和我一起分享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