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喜道:“本來如此,我曉得如何做了。”
怪物當真地看著他,感覺他說的話彷彿不象哄人,說道:“但是你打了我,我好不輕易抓到你,不玩一下我不是虧損了嗎,玩是必然要玩的。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如何玩?”
怪物道:“我冇騙你,你是把我踢痛了,但是痛有甚麼要緊,要緊是好玩。剛纔你不說一聲就打我,我得還返來才扯平是不是?”一隻手順手摸了摸他本身的腳,重吸了一口氣,明顯餘痛還是不小,看起來確切冇有哄人。隻是他玩心太重,就算是腳還在痛,還是以玩為首要任務,見到有腳過來踢他,先抓了再說。隻是能夠是腳痛非輕,他抓了劉營長的腳,一時冇站得起來,俄然想起一事,笑道:“對了,你還打過我一掌,要不,我也打回你一掌吧,公允一點的遊戲纔好玩。”說守一邊呲著牙,一邊把劉營長的腳抓著往身上拉,還真是籌辦把劉營長拉過來打一巴掌他的腦袋。
“當然想啊。”
這一下實驗勝利,證明這怪物所言非虛,劉營長暗喜,見那怪物還在摸著腳翻滾不斷,明顯痛感正在殘虐,劉營長心下歡暢,悔怨剛纔未儘儘力直接把他雙腳踢斷,當機立斷,倉猝過來,籌辦補上幾腳,要直接把他踢廢。他這一下來得果斷,就怕麵前如許的好機遇如果抓不住,前麵再要踢倒怪物就不輕易了。
怪物彷彿感覺此言有理,既然是以玩為主,除玩以外,彆無他求,也就統統環繞好不好玩這其中間訴求來停止活動,他愣住巴掌,說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鄭衝道:“彆人的當然冇有,但是這位營長練過鐵頭功,你想想棍子敲在鐵上會是甚麼聲音,不過劉營長是練過武功的人,收回的聲音比敲鑼聲可要好聽多了。”
世人這才明白,他把劉營長拋上去,隻是為了增加出掌間隔,從而增加反擊力量,然後打擊劉營長的腦袋。